“你現在還小,我還能把你定在這裡,跟你說說這些話,也不知道你這小腦瓜裡面聽進去了多少,小孩子長得快啊,可能一轉眼,再過幾年,侯爺我再想教你,你也不願意聽了,唉,不囉嗦了,其實我自己也很煩這些,又何必勉強你呢?算了,算了。”
搖著頭疲憊站立而起,揹著手緩緩朝門外走去,一天之內發生了太多事情,此時才很累了,人便是如此,安慰別人的時候,會將心態放得很好,可是到自己身上,就會發現很難跳出來,有一種說法,越厲害的心理醫生,他心裡的疾病,反而會比他人更加嚴重,大概就是自己這樣的吧。
“侯爺,小武懂了,小武明日就去書院撤了題目,向魏王和吳王殿下賠罪,今後定會安心向學,不再胡鬧。”
劉逸開啟門的時候,小武的話語傳了過來,劉逸站住,呵呵一笑。
“賠罪就不用了,將懲罰和題目撤去吧,小武,咱們今後當傻子或者聾子吧。。。。。”
傻人有傻福啊,多好。
“好,小武今後陪侯爺一起做傻子,侯爺,你罰小武吧。”
將劉逸上課用的戒尺拿來,雙手捧著,眼睛直直得看著劉逸,自己是侯爺的家人,自己犯錯了,自然要受到懲罰的。
劉逸莞爾,伸手拿過戒尺,高高揚起,小武雙手直直伸著,縮著脖子,緊閉眼睛,這可是很疼的。
“啪!”
小武身體一抖,可是卻又奇怪得睜開眼睛,手上不疼啊,侯爺怎麼做到的?只是一看,就急了,劉逸一戒尺打在了自己的掌心,起了一條深紅的印記。
“呵,人言子不教,師之過,侯爺我也算你半個老師吧,咱做了蠢事,自然要師者先來承受,咱們記住這次的錯誤,下次不犯便是了,再說,這小手挨一戒尺,那還不得腫起來了?到時候成豬蹄了可不好看。”
“好了,該罰的也罰了,趕緊去洗手,再去吃點東西,書院的大鍋飯菜哪吃得飽?長身體的時候,別餓著了。”
寵溺的拍拍眼紅紅的小武,率先走出去,得去一趟書院,笑話下李泰和李恪了,一群大老爺們被一個小妞為難了,太丟人了!再順便忽悠下他們,一起南下,這該多舒服!
甘露殿,李二正在耐心的聽著童徹一字不落的將劉逸府中發生的一切報告給他,手裡的棋子久久不下,長孫笑著,自己抱著兕子不理睬。
“唉,觀音婢,朕這一招好像走得有點糊塗啊。”
終於將棋子落下,李二挪動了下僵久的身體,抬頭看向長孫。
“呵呵,這臣妾可不知曉,只是棋落邊路,陛下本就是觀望之態,何來糊塗一說?”
長孫跟隨著落子,劉逸的事情她還是可以說一些的。
“你就別笑話朕了,遲遲沒有將麗競門中人撤去,這事情朕確實做的不妥,這小子的怪性子,整個大唐也就獨他一份了,其他人沒有參考性啊。”
李二要真正用一個人,總會一遍又一遍的探查,直到他覺得可以了,才會撤去隱藏在暗處的事物,而且還不會徹底。聽音閣的麗競門人,本是為了監視楚芸煙這個高句麗公主的,後來劉逸出現在了這裡,她們自然又加了一個任務,轉而探查劉逸。
自己將除名陸瑤兮和蕭雨彤的訊息說給長樂,也是要看劉逸的反應的,像李靖這樣辭官歸隱的,在大多數,可是這小子卻直接說要娶了兩人,放在枕邊,這就等同將一切向自己敞開了,而且直接上書問自己要官,市舶司,這個從來沒有出現的官職。
“臣妾可不敢取笑陛下,只是劉逸這孩子本看似乎放浪的,膽大包天,其實在很多地方比許多人都如驚弓之鳥,陛下稍微一點試探,就縮起了羽毛,躲在家裡,生怕身邊僅有的親人受到傷害。”
“陛下在華胥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