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背後——”清越的心猛地咯噔一下,“我後面是梁夕!”
清越的心臟一下子揪了起來,毫不猶豫轉身朝著背後望去。
她一下子也愣住了。
剛剛幾秒鐘之前,梁夕還是一動不動躺在地上的,但是現在地面上空空如也,哪裡還有梁夕的影子,這裡好像根本就不曾有人出現過一樣()。
清越身子微微顫抖,不過她一直修煉jī神力,所以比起鬼銘,她的定力要強上許多,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她就回過神來。
這時候清越有些體會到鬼銘的心情了。
之前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在自己心中已經和死人無異的敵人,僅僅眨了一下眼睛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再加上之前鬼銘對梁夕的心理yī影,他此刻不害怕才怪。
“那梁夕哪裡去了?”清越心中是又驚又喜。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人家一個v孩子算什麼?”屬於梁夕的懶洋洋的聲音從清越和鬼銘的背後傳了過來。
這句話讓清越心底的弦一下子繃斷了,之前的緊張、擔心、害怕,一下子全都化作淚水傾瀉出來。
清越還沒有轉過身來,頭頂就被一件寬大的袍子罩住了,袍子上才殘存著梁夕的淡淡體溫。
“先把我的衣服穿上,你的身體只有我能看到。”
聽到梁夕這孩子氣的話,清越有想哭又想笑,但還是乖乖將美好的身軀收攏進袍子裡。
清越轉過身來,看到梁夕正站在ò口,吊兒郎當地抖著大uǐ,一副二流子的樣子望著鬼銘。
“你還敢來?看來你對我的小心眼還沒有充分的認識呀,我這個人心眼很小的,小jī肚腸、睚眥必報是我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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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章 睚眥必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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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章睚眥必報
鬼銘握著誅天獄炎劍,但是怎麼也沒有勇氣提起來,身子簌簌發抖,黝黑的臉龐都像是刷了石灰一樣慘白()。
“這怎麼可能——”鬼銘的心臟都快被撕開般呻yí著,“他怎麼還活著——”
上下粗略打量了一下樑夕,鬼銘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一定是在做夢!”
梁夕全身上下皮開ròu綻的傷口,幾乎都癒合了,有的地方甚至連一點疤痕都沒有留下。
才兩三天的功夫,怎麼可能恢復得這麼快!
梁夕之前的慘狀他可是親眼看到的,不比自己身上的傷輕多少。
“你不要在我面前裝了,其實你和我一樣,現在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吧!”鬼銘提高了自己的聲音,像是給自己打氣一樣。
他現在也只能用梁夕在使詐這個想法來安慰自己。
但是他又知道這個可能ì微乎其微,梁夕講話的時候中氣十足,雖然舉手投足間滿是流氓氣的懶散,但是其中澎湃的能量是做不了假的。
這股能量讓鬼銘隱隱覺得,現在的梁夕,比起兩三天前的還要可怕!
清越也在打量著梁夕,眼中充滿了喜悅的神è。
梁大官人毫無形象地挖了挖鼻孔:“強弩之末?那來試試好了。”
話音未落,四周的空氣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一道道忽閃的水藍è真力如綢緞般鋪散開來,瞬間就鋪滿了整個òù。
鬼銘的雙腳踩在藍è的真力裡面,感覺就像是踩上了黏ì極強的漿糊一樣,腳都快抬不起來了()。
知道這時候再不做出反應,自己就死定了,鬼銘大喝一聲,聚集真力灌入誅天獄炎劍。
呼哧一聲,誅天獄炎劍的劍尖上爆出一團漩渦,將鬼銘腳下的藍è真力震碎,炸開的藍è光芒頓時如同飛濺的河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