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而出的,說過之後,無論七門五宗還是六大勢力,都覺著十分有理。
於是王通建議龐桐自己去回憶、調查龐家得罪的人中,有沒有安插在滅獸營中的教習、營衛,或者是弟子。
滅獸營銅牆鐵壁,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營中之人,因此每個人都是懷疑物件。
龐桐一心只想替子尋仇,王通建議,自然聽了進去。
魚機和天放倒是有些著急,整個過程都在商討案情,離他們想要的責難滅獸營似乎完全不相干,兩人不由得一齊望向銅牙葛松。
卻見方才眾人商議探討之時,一言未發的葛松依舊神sè輕鬆,這才讓兩人稍稍安了一點心。
“請乘舟過來問話。”王進見時間差不多了,便高聲說道。
乘舟被巨魚宗的人看管,魚機聽聞,當即吩咐手下,去叫乘舟過來,不過不似王進說得那般客氣,直接道:“傳嫌犯乘舟上殿!”
不大一會,一名巨魚宗的弟子,領著一個口中叼著雞腿的小少年,從側堂來到了正殿,那小少年一邊大口的咀嚼,一邊嘀咕著:“這雞腿鹽稍微多了點,花椒粉不夠量,桂皮八角若是能蒸過,在和雞腿一起烹,會更好,再加點寰菜什麼的,去去雞腥味,這才到位。”
他毫無顧忌的說著,那巨魚宗弟子卻是看著他連鄙夷帶憎惡的,可偏偏長老說了,不得對這嫌犯無理,他只能忍著這小少年的嘮叨,滿臉的煩躁。
謝青雲這般模樣出現,引得眾人目瞪口呆,之後各自反應大為不同,六大勢力中,大多數武師們皺起了眉頭,少部分隨xìng的,直接笑了起來。
再有滅獸營五大教習,莫說刀勝哈哈大樂,司馬阮清抿嘴微笑,連最沉穩的王進和少言寡語的伯昌見著謝青雲如此,也忍不住笑。
xìng格最為粗豪的雷同,從審訊開始就沒怎麼說話,一臉的憂心忡忡,見到乘舟出現之後,臉sè驀的輕鬆了不少,可緊跟著又把眉頭深深的蹙了起來。
他最近時常如此,其他幾位大教習問過,他只說家中那二變武師的婆娘最近和他吵鬧,鬧得心煩,惹得眾人一陣笑,便不去理會了。
只有王羲覺著有些不妥,不過雷同不說,他也不去多問,五大教習雖然xìng子各有不同,但王羲信得過他們,說沒有事,那便沒有事,
而且當初入營之後,也說過,任何人遇見無法解決的難事,都要說出來,一起想法子,且以王羲武聖的身份、修為、戰力,在武國,還真少有他無法辦到的事。
“總教習,這便是那位乘舟小兄弟麼?”一直沉悶著躲閃侄女洛枚目光的洛申到,發覺乘舟一進來,洛枚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去,他也總算有機會能說上兩句,當下就和王羲聊了起來。
這乘舟的顯臉方式,他覺著挺有意思來著,之前聽聞過乘舟不過柴山一孤兒,無家無勢,戰力最先只排在滅獸營最尾,如今到了四十,算是個極有天賦也極為勤奮的弟子。
原以為這樣的人,當是沉穩內斂的,想不到竟是這般啃著吃食跑了出來,若他家世極盛,還能理解這廝有些恃才傲物,或是仗勢凌人的紈絝,不把審訊當一回事。
可如今,他被當成罪人,判處刑罰的可能極大,這小子還是這般無所謂的模樣,要不就是腦子蠢,要不就是膽sè極佳,顯然以他極速進步的排名來說,只有一種可能,便是膽sè俱佳了。
“正是。”王羲打了哈欠,道:“這乘舟的xìng子飛揚跳脫,你若是和他相處久了,也不會有什麼稀奇,他第一次見到我這武聖,也沒有什麼膽怯的。”
“只憑這xìng情,我都想收他為弟子了,也難怪總教習破了滅獸營的先例,親自收他為弟子,教授武技。”洛申到忍不住讚歎。
“司寇,一r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