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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虹哄道:「不是什麼大事兒,你去打聽一個人……」

半小時後,許強摸到大柵欄這片地方,根據許虹的囑咐,準備找人打聽『衛誠』這個人。

本來按照許虹的意思,他過來之後需要小心翼翼,最好不要被人察覺,但許強是那麼用心的人嗎,能找過來替她問問就不錯了,還要啥腳踏車。

許強滿心敷衍,衚衕都不想進,就在外面隨手拉住一個人,直接問:「大嬸,這邊有沒有住著一個叫衛誠的?衛國的衛,誠實的誠。」

被他拉住的表姑精神一震,目光如炬般上下打量許強,狐疑地反問:「你問他幹啥?」

許強也不是傻的,立馬明白還真有一個叫衛誠的住在這裡。

這下他就好交差了,隨便應付說是幫人打聽,轉頭要走。

表姑一聽誤會了,以為是大侄子現在正處著的那個相親物件家裡找人來這邊打聽,這是明顯有更進一步的意思啊,誰家嫁閨女前不私下找人打聽打聽男方的,她懂。

「等等,你說這個衛誠我知道啊,很棒的一個小夥子,長得高,脾氣又好,人還在政府工作,鐵飯碗呢,我跟你講,他這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同志,要不是被家裡情況拖累,早就是大家爭搶的好女婿人選了……」

表姑逮著機會,不遺餘力地把衛誠大誇特誇,爭取幫她助攻一把。

她還很機智地隱瞞了身份,權當自己是鄰居街坊,這樣她說的這些人家才會更相信呀。

可惜了她這一番良苦用心,許強那是聽得非常不耐煩,最後被她唸叨得直接甩開人落荒而逃。

表姑追了兩步,意猶未盡地爾康手:「跑什麼呀,我還沒說完呢。」

許強撒腿溜的比兔子還快,急急趕回人民醫院向許虹交差。

許虹見他這麼快回來,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

許強回憶著表姑說的那些話,自個兒總結道:「有你說的那個人,就住在大柵欄那地方,我按你講的找人問了,都誇他人不錯,脾氣好,有鐵飯碗,就是被家裡耽誤了。」

大差不差,總體就這麼些,反正一路風風火火跑回來,他只記得這麼多。

許虹聽得連連點頭,心花怒放,暗道家境性子都一一對應得上,八成就是『他』了。

不過她也不相信弟弟的一面之詞,本來她打算如果弟弟找不到這個人,她就當那個夢是假的,之後不會再管。

現在第一步驗證成功,那她也該繼續下一步,找機會親自去他單位探探。

許虹一邊打著小算盤,一邊安撫著急的弟弟,等到親媽買東西回來,叫她帶著許強去找曲立黨。

曲立黨目前還是革命委主任,手裡權利不小,只是一個小麻煩,他隨手就幫妻弟抹平了,根本沒想過它以後會成為自己落馬的導火索。

打發親媽弟弟離開後,許虹一個人呆著沒事兒,正好又感覺肚子不疼了,立馬又蠢蠢欲動起來。

她剛才還想要再找機會去『衛誠』單位探探情況,現在不剛好可以嘛,真是連老天都助她。

許虹當下喜滋滋地收拾一番,悄悄從病房溜出去,坐上電車,徑直趕往畜牧獸醫站。

其實對於『衛誠』在畜牧獸醫站工作這事兒,她有些排斥,感覺在那裡面工作的人整天伺候畜生啥的,肯定都很髒,可能還會臭烘烘的,她接受不了。

她想著等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勸勸對方換個工作,她相信以他後來爬上高位的本事,肯定是金子在哪兒都能發光,那又何必待在畜牧獸醫站吃苦受罪。

上班時間,電車速度不慢,畜牧獸醫站很快到了,許虹下車後看到畜牧獸醫站的門牌,整理了一下頭髮走過去,理所當然地被門衛攔下,問她幹啥的。

許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