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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也是前後兩輩子的第一場正式約會,需要認真對待。

衛誠察覺出她的態度,不禁眉眼飛揚,歡喜道:「那好,到時我來這兒接你?」

「咳——」樂順在那邊又咳了一聲。

樂喜默了默,看看執意盯梢的老父親,再看看面露期待的衛誠,最終選擇:「不用啦,我們直接在電影院門口碰面吧。」

衛誠自然只有同意的份。

等人離開,樂喜快步走向樂順,瞧著他剛才對衛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樣子,奇怪地問:「爸,你剛才咋回事?之前不還挺看好人家的嘛,怎麼真的見到人了就生怕他把我拐跑了似的。」

樂順背著手在前面走,聞言哼道:「爸是為你好,你們還沒定下,記得注意著點兒。等真的成了,爸才不管你們,愛在哪兒說話就在哪兒說話,想說多久就說多久。」

在此之前,兩人都得給他規規矩矩的,別動手動腳拉拉扯扯黏黏糊糊,礙眼。

樂喜莞爾,好吧,難得老父親一反常態表達不滿,她當然得聽著了。

可是他們兩個也沒幹啥呀,就站在一塊多說了一會兒話。

「你小姑娘家不懂。」樂順沒告訴她他的發現。

樂喜聽得一頭霧水,跟在後面很快上了樓。

另一邊,衛誠重新來到人民醫院,先是找到警察同志他們,發現那幾個受傷比較重的人已經被安排到病房輸液了,其中有一個因為失血比較多,還專門輸了一袋血。

他到的時候,那個人正被警察同志當做典型揪著批評:「你說你們也真能下得去手,對自己都這麼不客氣,你去做啥不好?」非得起壞心思去訛人。

如果把這份勇氣用到工作上,估計早就幹出成績來了,到時升職加薪不在話下,還用擔心沒地方住嗎。

被訓的那人自覺理虧,頭又因為失血正暈乎乎的難受,乾脆低頭耷腦一聲不吭,任憑警察同志苦口婆心唾沫橫飛地教育他們。

衛誠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聽著,直到警察同志給他們上完這堂思想教育課,他才上前露面。

剛才站的遠沒發現,走近了才看見床上那人一隻手被銀白的手銬銬在床架上,並沒有任何自由。

警察同志察覺後保證道:「放心,他們現在已經被批捕了,人都被牢牢的銬著,沒法判之前,一個都跑不了。」

衛誠很滿意,主動解釋自己之前脫離隊伍的舉動。

「當時在醫院門口遇到熟人,她老師拜託我送她回家,所以沒有趕上來。」

警察同志好奇問了句,「那個女同志莫不就是……」故意拉長話音,意有所指。

衛誠笑著點頭承認:「對,她就是我說的那個看好的相親物件。」

警察同志露出果然的神色,也跟著笑了,直說那姑娘看起來真不錯,他先在這兒恭喜他一聲了。

同時,他也更加確信衛誠是清白的,畢竟任誰有了這樣的物件人選,哪裡還會接受什麼送上門的啊,衛同志不願意,人家可不就得狗急跳牆的逼迫嘛。

真是一場無妄之災。

「別說,小夥子你還挺搶手的。」警察同志同情地拍著衛誠的肩膀調侃。

衛誠苦笑搖頭,「另有所圖罷了,也就我那未來物件才是真的看重我這個人。」

「聽你的意思,原來還沒成?」

「正努力呢,託您剛才吉言。」

兩人你來我往講話的時候,旁邊被銬著的幾人都不敢隨意插嘴,只拿眼睛瞪著衛誠,又恨又妒,特別是聽到他還即將有個好物件時,那酸氣簡直都要衝天了。

衛誠看了他們一眼,最後問警察同志:「我想回單位和領導交代一下,這兒還用我呆著嗎?」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