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就要頭破血流。
“對了,什麼時候換喝你的喜酒呢?”女同學問,“應該快了吧?”
快了?
褚爾爾回家想了半天,還是想不通同學們到底是怎麼推算出這樣一個結論的?
明明前一分鐘,大夥都還在討論交往了十年都沒結婚、最後以分手做為結局的校花校草戀,怎麼話題一轉,就到了她身上,而且還推論出應該快要喝到她喜酒的這個結論出來?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她搖搖頭,甩開這難以理解的思緒,抬頭看了牆上的時鐘一眼。
都快要十點了,他怎麼還不回來呢?她皺眉忖度著。他該不會又被客戶硬拉去續攤了吧?她要不要打通電話去看他需不需要及時雨救命呢?
才這麼想,便聽見大門上傳來“喀”的一聲,門隨後被她忙碌的男朋友兼頂頭上司推開,雷競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的模樣看似喝了點酒,衣服因為穿了一天而有些微皺,頭髮也不再有型,臉上還有些許疲憊的神情,但即使如此,卻依然不減其熟男魅力,一樣帥到掉渣。
褚爾爾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永遠都覺得他帥,覺得看不膩他,每次看他都有種又更愛他一點的感覺。即使他什麼也沒做,就只是出現在她眼前。重點是,他們都已經在一起六年多了,為什麼他對她的吸引力卻還是有增無減呢?這種墜入無底洞的感覺,有時候想想還真是可怕,尤其是在經過今天喜宴上的震撼教育之後。
男人三十是魅力正加分的時候,女人三十卻是走下坡的時候。
青春的肉體對男人而言是致命的吸引力。
交往了十年還不是分手?
這會不會也成為他們倆未來感情的走向與結局呢?她不自覺的想。
“幹麼這樣看著我?發現又再一次愛上我了嗎?”他走向她,低頭在她唇上親吻了一下,然後問她,“今天的喜宴好玩嗎?有沒有見到很多同學,像開了一個同學會一樣?”
“嗯。”她反應遲鈍的輕應一聲,目光不由自主的盯著他衣服上的某一點呆滯。
“怎麼呆呆的?”他拍拍她的臉。
“你衣服上有口紅。”她伸手戳了戳他接近領口的那一點刺眼紅印。
“哪裡?”他立即低頭看,然後皺了皺眉頭。“一定是不小心沾到的。今天的客戶很喜歡脂粉味,吃飯的時候請了兩個小姐作陪。”
“很年輕嗎?”她狀似隨意的問。
“大概二十出頭吧,我沒問。”他聳肩道,然後轉了下脖子說:“好累,我去洗澡。”說完,他轉身往房間走去,卻在走沒幾步後突然停下來,回過頭,以一臉曖昧的表情朝她挑眉問道:“要不要一起來?”
“不要。”她的表情有點嬌羞。
“幹麼?害羞呀?”他逗她,總覺得都在一起這麼久了,她還會害羞,真的很可愛。
“我是看你很累的樣子。”她嬌瞋他一眼。
“這種說法是汙辱還是挑釁?”他挑眉道,一臉好勝的表情。
“都不是,是你想太多了。”她沒好氣的說。男人!
“來。”他驀然朝她勾手道:“我接受挑戰。”
她失笑的搖頭。
“你過來還是我過去?”他給她選擇,見她仍坐在沙發上,一點起身的動靜都沒有,他挑了挑眉頭,走向她。
“別鬧了,你都累了一天——”
一見他朝她走來,褚爾爾立即邊笑邊說的想叫他別玩了,怎知話都還沒說完,他已走到她面前,然後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拉起來,再彎腰一個使勁便將她攔腰抱起。
“喂,別鬧了。”她邊笑邊叫,一邊急忙圈抱住他,以免自己掉下來。
“我們來看看,待會兒誰會先叫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