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華山的香火堂裡買下一個小小的牌位。他對我說那屬於一位故人。
每次去那裡時,我會自覺地走開,讓他可以在那裡獨自點上一炷香,靜靜緬懷。
他從來不提往事,也不喜歡聽我回憶。他偶爾憂鬱並陷入沉思,但從沒在夢中叫過別的女人的名字。
當公公到鄰城開會當晚回家後,我們平靜的生活終於有了一點點新鮮感。
公公樂呵呵地對婆婆說:“你給小二媳婦準備的東西可以拿出來了。”老人家提到少臣時總是兩種極端,要麼氣憤異常,要麼滿面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