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總不能一直窩在這裡發臭吧,想想我那可憐病弱的母王,她也是你的叔母啊。”梅麗薦嘗試動之以情,洪寶斯還是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然後又回到奏章上,完全沒有理她的打算。
這種情況已近持續了將近三個多月,每天洪寶斯下朝後一定會在這裡處理奏摺,開始她以為這裡原來就是洪寶斯的書房,但打聽之下,原來是她母妃的居所,自從他母妃死後根本沒人住在著個東軟閣裡,只是自己來了以後他才跟著來。
洪寶斯對她愛理不理,要死不活的狀態是自從一個多月前開始的。
事情的起因是他讓梅麗薦陪他畫畫,梅麗薦裝模作樣的拿起畫筆盯著畫紙久久下不了手,他便問為什麼。梅麗薦為免洪寶斯知道她堂堂一國公主居然不會用毛筆畫畫,於是仰頭看著天空吟了一首高蟾的《金陵晚望》“曾伴浮雲歸晚翠,猶陪落日泛秋聲。世間無限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成。” 接著洪寶斯就發神經的搖著梅麗薦問到底是誰?接著突然間又跑了,結果清靜了幾天,洪寶斯又跑回來,但卻變成這個死樣子。
“喂,你說句話好不好,不要這樣,算我求求你。”
“還~~你知道麼?從來沒有人敢如此跟我說話,你是第一個。”嘆了口氣,這是今天洪寶斯在東軟閣呆了半天以來的第一句話。
“到底什麼時候才放我走?好歹我也是一國公主!”
“是啊,你是養心國的公主啊,在你心中的到底是……”洪寶斯欲言又止的看著她,迷人的眼睛裡藏著化不開的困惑與無奈。
嘆了口氣,他深深的看了梅麗薦一眼飛身出了東軟閣,在湖面幾個起落人已經站在湖的另一邊與她遙遙相對,眼中盛滿了無奈和無措,似乎在努力的接受某樣他極其不願意接受的事實。
“呸~!你這人怎麼這麼莫名其妙?”梅麗薦一副潑婦的模樣,身上還那有一絲公主的架勢。
梅麗薦向洪寶斯裝了個鬼臉,轉身回內室,對岸的人則目送她走近房間,眼中盛滿說不出的情緒,嘴中更喃喃自語“該拿你怎麼辦?放走走了你我以後的人生不就回到從前那樣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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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守國
諾大的太子府花園內,一身白袍繡金線,腰間插著一把寒冰翠玉蕭,手拿犀角丹靈扇,頭戴盤龍金冠,面如冠玉薄唇輕揚,好一個有錢流氓樣的公子哥兒,他正悠閒的扇著那把犀角丹靈扇,身旁的青衣小斯面露愁容一副左右位難的樣子。
“殿下,這樣做太冒險了,聽說收心王把那女人當寶,你跑去他的王宮看他的女人搞不好會成國際問題。”
“就是想看看什麼樣的女人令洪寶斯這麼著迷,他可是對女人出了名的不言苟笑外加敬而遠之,現在居然把女人收進宮中,還當成寶貝,當然要看看那女人是何妨神聖。”
“但是……”青衣小廝嘗試阻止主人白痴的舉動,急得直冒汗,可是公子哥兒那雙桃花眼往可憐的僕人身上一瞪,青衣小廝立刻乖乖的閉嘴。
“閉嘴,你是殿下還是我是殿下。”
“殿……殿下,我……我即刻去備馬。”
“慢著,記得別讓宮裡知道我去了收心國,否則饒不了你。”
“是殿下,但如果宮裡找怎麼辦?” 小廝為難的看著主子
“笨,告訴他們我在萬花樓就好了,反正我在那呆個一頭半個月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快去備馬和收拾行裝,把東西送到萬花樓的如花哪裡,今晚我在如煙哪裡下榻” 公子哥兒說完搖著那把價值不菲的扇子走出花園。
小廝看著主子的背影,心裡開始為國家的前途擔憂,剛才的這個色胚就是琴守國鼎鼎大名的王儲呂堡獅,他是一個只要聽到那裡有美女就一定身先士卒的往那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