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撒茲勒嗎?”懶惰而性感的嗓音,彷彿可以輕易的俘虜任何男人,即使是阿撒茲勒,也不禁有點輕飄飄的感覺,但是又立刻恢復了平常心。
“丫頭,認命吧,我是來殺死你的。”當話到嘴邊,又充滿了殺氣,阿撒茲勒的靈氣也開始朝著房間裡的所有角落擴充,為的是防止還有其他的伏兵,“你真是疑心十足呢,這裡,只有我而已。”鍾汶玲像是在嘲笑般的說著,而隔著兩人的屏風也最終受不住兩股靈氣的衝擊而崩潰成了碎片,同一時刻,阿撒茲勒已經搶先揮出了他的拳,朝著鍾汶玲的身下的貴妃榻打去,只聽見沉悶的碎裂聲,沒有看見鍾汶玲的身影,滿天的木屑飛揚起來。
不過能夠感覺到一道身影正從自己頭頂越了過去,“我以為這些日子使你的身手退步了,想不到,你沒有放鬆過自己啊。”阿撒茲勒轉過身去,第一次與鍾汶玲正面對視起來,那張絕美的容顏上,隱約可以看見愛芙羅黛蒂和墨爾波墨的影子,“你長大了……”阿撒茲勒本能的停下了手,或許在她身上,看到了過去太多的回憶,“這是一個來殺我的人,該說的話嗎?”鍾汶玲微笑著反問,“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成為墮落者?”阿撒茲勒的確不明白,受到了神王的百般疼愛的人,竟然會離開造物主一族!
“因為很噁心啊。”鍾汶玲笑著說道,可是一股連阿撒茲勒都發抖的寒意卻從她的雙眸裡沒有保留的蔓延開來,“看著那個男人虛偽的面孔,我就覺得,實在是太噁心了,這樣虛偽傢伙統治的一族,一樣讓我覺得噁心。”“你是說……神王?”阿撒茲勒有點猜到答案了,“我想,你也應該察覺到了,現在我們一族所發生的一切。”鍾汶玲的話使阿撒茲勒心虛的低了低頭,“在別人看來,你阿撒茲勒只是個空有力量卻沒有腦子的人,不過我不這麼認為。”鍾汶玲對自己看人的眼光很有自信,也從沒看錯過,“你只是藉著這個外表來迷惑所有人,你不希望自己被捲入到族內的陰謀裡,只希望可以平安的生活下去,所以你根本不敢去尋找所謂的真相。”“真相,何為真相?”阿撒茲勒被這麼一激,大笑起來,不過笑的有點虛假。
“你是叛徒,我是討伐者,這就是真實,這就是現實,沒有什麼真與假之說。”阿撒茲勒再三的強調,反而使鍾汶玲的笑容越發燦爛,“你又在害怕什麼呢?其實,在魅影進入神王的臥室前,我和他一樣,一直都認為,神王已經被阿羅達殺死了。”“你在開什麼玩笑?”阿撒茲勒皺起了眉頭,似乎不能接受這個結論,“阿羅達怎麼可能殺的了神王,就算是身為天才的他,也不可能是神王的對手!”“那麼,你不認為神王那天有點異常嗎?”鍾汶玲的話叫阿撒茲勒呆在了那,的確,那天他看見的神王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氣勢,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而在被質問的同時,阿撒茲勒忘記了,鍾汶玲又是如何知道那天的一切的呢?
“睜開眼,好好看清吧,阿撒茲勒,現在的造物主,已經被阿羅達引導上了一條走向毀滅的道路。”滿是誘惑的聲音不斷響起在耳邊,阿撒茲勒忙甩起了頭,“那麼,你又能做什麼呢?”面對他的質問,鍾汶玲難得的,把笑容從臉上抹去,換上了無比冷酷的面具,“我可以,加速我們一族的滅亡!”“你果然,是必須被殺死的人!”阿撒茲勒的拳上燃燒了靈氣之火,“我與你們這群懦夫不同,我在一直探詢著真相,像我們這種滿是罪孽的一族,早就不該存在這世界之上,消失,是最好的選擇。”鍾汶玲沒有退讓的繼續說著,眼裡要毀滅造物主的堅定使阿撒茲勒寒心的搖起頭來,“妖言惑眾!”兩股靈氣碰撞在一起,巨大的指揮樓也終於承受不住如此的衝擊,開始倒塌下來……
潮溼的空氣,使眾人都撥出了白色的氣體,而天空的雨,也正在逐漸的變大,指揮樓的廢墟之上,阿撒茲勒與鍾汶玲正對峙在那,沒有人動,因為兩人之間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