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子辛沒有解釋,只是道了句。
一句話,說明所有。
椿聞言立即知趣,然後也不再多說,轉身退了出去。
不錯,魔祖又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一旦魔祖出世,大家誰都別想好過,都一起去送死吧。
魔祖那令人惱怒的手段,誰都不想嘗試。
實在是鎮壓不來魔祖,他也只能叫聖人出手相助了。
一場風波,就此消散無形。
“今日,索性孤王將所有事情都一併處理了。”只見子辛登臨高臺,一雙眼睛掃視著左右侍衛:“來人,傳翼洲侯。”
不多時,身帶鐐銬,衣衫狼狽白色囚服的翼洲侯,此時自門外走了進來。
“罪臣叩見大王。”
看著端坐上方的子辛,翼洲侯瞬間秒慫,不敢嘴硬,而是溫順的行了一禮。
“翼洲侯,此事孤王也有些錯,可你起兵造反,勾結前朝餘孽,致使我大商朝局動盪不安,實在是罪大莫及。你說,孤王該如何懲罰你?”子辛俯視著翼洲侯。
“臣但求一死,只求大王放了我那兩個孩兒,看在臣先祖曾經為大商立下汗馬功勞的份上,饒過臣的家中老少。”翼洲侯跪倒在地,額頭觸碰地面,眼神中露出一抹忐忑。
子辛沒有說話,只是端坐上首,一雙眼睛靜靜的俯視著翼洲侯,手指輕輕敲擊著案几。
許久過後,才見子辛搖頭一嘆:“來人,為翼洲侯鬆綁。”
有侍衛上前,相助翼洲侯鬆開鐐銬。然後就聽子辛道:“你回去吧。”
“什麼?”翼洲侯聞言一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哪裡來,回哪裡去。”子辛不緊不慢的道。
“這……臣……臣……”翼洲侯有些激動、不解,聲音裡充滿了不安。
“自哪裡來,回哪裡去。回去之後,替孤王好生牧守一方,鎮壓一地運數。此事是孤王對不住你再先,你且回去吧。”子辛擺擺手。
“臣謝國大王!臣慚愧,還請大王責罰微臣。否則臣心中難安,臣有罪啊。”翼洲侯額頭搶地,眼神裡滿是不敢置信。
子辛擺擺手,只見大商國師溫政像是幽靈一般自角落裡走出:“翼洲侯,人王大度,饒恕了你得罪過,咱們趕緊走吧。”
“臣謝國大王!臣謝國大王!”
翼洲侯千恩萬謝,然後轉身離去。
“將那三人帶上來吧。”子辛揉了揉額頭,眼睛裡一朵黑蓮在閃爍。
溫政退下,不多時伴隨著鐐銬聲響,只見黃氏、殷郊,以及殷壽走了上來。
兄弟、母親造反,殷壽這個兄弟,終歸是沒跑掉,受到了牽連。
“孩兒,叩見大王。”
“呵呵,孤王可擔不起爾等叩拜。”子辛陰陽怪氣的一笑,然後目光看向黃氏:“你我夫妻恩愛幾十年,想不到也有一朝反目的時候,孤王待你不薄,雖然冷落了你,但錦衣玉食從未短缺,孤王想不到你造反的理由。”
“你有眼無珠,將那女人帶入王城,就是我造反的理由。”黃氏面色平靜,沒有哀嚎、沒有求饒,只是死一般的平靜。
“這就是你的解釋?”子辛打量著黃氏。
黃氏冷然道:“是。”
“愛妃,你覺得該如何炮製他?”子辛看向了坐在帷幕內的妲己。
此時此刻,隔著帷幕,那跨越了時空的仇恨,驟然爆發出來。
妲己雙手攥緊,在帷幕內許久不語,過了一會才猛然攥緊雙拳,然後緩緩的走出帷幕:“此等欺君造反之輩,不以酷法鎮壓,難以威懾天下。試問,就連枕邊人都造反,這天下可還有可信之人?大王若不施展雷霆手段鎮壓,怕是天下百姓會失去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