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殼的人,令月三姐妹吃的倒十分開心。
平時張超也沒什麼時間經常過來,十天半月來一次。
比較讓他欣慰的是,幾個姑娘都十分懂事,早清楚父親為什麼不住家裡。也明白,為什麼她們姓李,父親姓張。
“你們有空時,也可以經常去張府玩,那邊的姐姐妹妹,還有你們哥哥們也很想你們的。”
“你們姨娘們也很想你們的。”末了,他又加了句。
“我們有空也常去的啊,前幾天我們還跟母親一起去過。”
現在平陽跟十三孃的關係倒還不錯,能夠見面說說笑笑,十三娘也經常邀她過去。不過平陽去的不多,主要還是十一郎跟她一直不親。
“你們最近有讀書嗎?”
“有啊,我們天天都有讀書,姐姐昨天還做了首新詩呢。”二姑娘雪月笑嘻嘻的說道。
太平年紀大點,倒是顯得穩重一些。
老三映月便迫不急待的把姐姐的新書念給張超聽。
寫的很押韻,對十一歲的姑娘來說,這詩寫的很好。雖顯生澀,可立意不錯,不是什麼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傷春悲秋之類無病呻吟的詞。
“這詩給我,回頭我送去報紙上投稿。”
“不要,寫的不好,投出去讓人貽笑大方。”
“我張超女兒的詩,怎麼可能不好。”
跟著女兒們聊著天,時間倒過的很快。
平陽回來,發現張超來了,也很高興。
“告訴你個好訊息,五妹已經同意懷玉跟咱家令月的好事了。”
“那還真是個好訊息,剛才我問過令月,她自己也挺喜歡懷玉的。”
平陽笑道,“那是自然,懷玉那孩子哪都好,我也看著喜歡。懷玉跟咱們家令月,那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金童玉女呢。”
張超給平陽一顆剝好的粟子。
“這事還得問下懷玉的態度啊,他也是個大男孩了,會有自己的想法。若是他無心,那也不行的。”
“這兒女婚事,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張超搖搖頭,“這也是為兒女們幸福考慮,畢竟成親就是一輩子的事啊。咱們女兒是喜歡懷玉,但也得保證懷玉喜歡咱們女兒啊。”
“那你去問吧,他也還是你的學生呢。你順便問問齊郡王的態度,他是當爹的,可比懷玉的態度重要。”
吃完一顆粟子,平陽拍拍手,“我去給你做飯去。”
“不用麻煩了,我一會回去吃。”
平陽不高興,“好不容易過來,你急啥啊。”
張超立馬投降。
“行,那我今天就不回去,晚上也住這。”
平陽立即臉上帶笑,高興的去做飯。
令月三姐妹也去幫忙。
張超架起二郎腿,拿起一份報紙,舒服的享受著。
其實他也挺喜歡這邊的,這邊更清靜一些。
平陽娘四個很快弄好一桌子菜,挺簡單但又很費心思的八個菜。清淡素雅,“今天這菜可是我們娘幾個費了心的,令月姐妹三個每人做了兩個菜,一會看你能不能吃出來,哪個菜是誰做的。”
“你們這是班門弄斧,也不想想,你們的廚藝還是我教的呢,我肯定能嚐出來。”
一家五口,圍坐一桌,吃的挺開心的。
“要是琮兒也在這就好了。”平陽有些感慨。
“下次我帶他來就是了。”
“還是算了,你帶他來,他也不見得高興,反倒弄的尷尬,順其自然吧。”
飯後。
兩個坐在廊下喝茶。
“兵部尚書一事考慮的如何了?”
平陽笑著搖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