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7部分

吃過飯,段衡把他抱到陽臺上,讓他在腿上坐著,把他擁在懷晨摟住。喬四的房子地勢好,少有的能在這城市裡看得見滿天繁星的位置,雖然換了主人,景緻還是一樣的。

「四爺,你就這樣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

「我會補償你的。」

他失去了曾經喚雨的財勢,失去了兩條腿,換來這麼一句。喬四往天上看了會兒。

「你能怎麼補償我?」

「四爺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喬四笑了笑:「你現在有的,還不都是從我這裡拿的?」

青年為這樣的奚落沉默了一下,有些難堪似的,突然抱緊他,堅定地:「我會有更多的,以後我會還你。」

喬四覺得有些可笑:「拿就拿了,又何必提什麼還。」

「四爺……」

「我不怪你貪心,我只氣你沒良心。」

青年臉上些微的發紅,一時咬住嘴唇。

「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何曾對你小氣過。跟我要東西,有哪一回我是不允的?幫內幫外,哪個地方虧待過你?養你到這麼大,你就這麼對我?」

「……」段衡看著他,連眼角也微微的有了紅色,「我想要你。」

「……」

「是你不給我。」

而後的親吻就多了些粗魯的意味,喬四舌頭都被咬得發痛,段衡沒把他勉強剝光,還留著敞開的上衣,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遮羞。

夜晚的涼意和夜風帶上來的水氣像是都被那如火的情熱逼退了一般。青年熱烈地專心開發他的身體,先揉搓著臀部,親得他胸前腰上蠻是吻痕,呻吟掙扎不止,而後終於將火熱的性器強行嵌入他體內。

狂野交合的時候誰都沒覺得冷,情色抽插之中全身的汗都往外冒,沒有一處不是溼而燙的,結合的地方更是猶如火燒,兩人在這露天的獸性歡愛裡都一身的熱氣。

段衡算是肆意做到痛快,第二天喬四就受了風寒,頭疼腦熱,趴著起不了床。

他原本就體虛,以往享樂之餘都不忘滋補,身體才撐得住。這段時間飽受驚嚇折磨,大病未愈,還要被沒日沒夜輪番姦淫,裸著吹了一晚上冷風,不病倒也就怪了。

他這麼一病倒,就沒再起來了。打針吃藥見效是快,但燒起來的熱度剛下去,腸胃又壞了,腸胃才有了起色,咳嗽又重了,而後頭疼發作。整個人就像被磨薄了的舊輪胎,補好這邊,那邊又漏氣了。

於是家裡又熬起中藥,一昧一昧往下灌,喬四喝藥喝得食慾愈發萎靡,有時成日粒米難進。連著幾天都只躺在床上,病懨懨的,臉色都黃了。

鸚鵡早被提出去了,它雖然逗樂,並對喬四表現出滔滔不絕的愛意,但聲音對病人來說實在太大。

段衡有空是會守在床邊,地給他端茶送水,抱他去浴室。但段衡顯然又沒那麼多時間。

因此大多時候喬四隻剩下一個人臥病在床。

家裡有的是傭人,只是傭人伺候得周到不周到,也要看他們懂不懂病人的心思。

喬四向來不喜歡多花力氣對人解釋自己的喜好需求,以往他身邊那些人,每個都是他眼皮一抬就知道他要什麼,然後第一時間送上。現在這些傭人全是新的,光看他臉色,哪知道他是想喝水還是嫌太熱。

喬四病著更不喜歡張嘴出聲,嫌他們笨,討厭,溝通浪費力氣,寧可熬得嘴唇乾裂也不愛叫他們上來瞎折騰,又不願意被這些陌生人把屎把尿,總要自己掙扎著上輪椅去洗手間。

從床上挪到輪椅上,從輪椅挪到馬桶上,靠的都是一雙胳膊的力氣。他病得手抖腰顫,每每解個手就弄出一身虛汗,近乎脫力。這樣他就乾脆連水也不多喝了,精神更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