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又說:「當然,能借位儘量借位,我不喜歡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
青年又「嗯」了一聲,雖然極力掩飾著,嘴角還是翹起來了。喬四還沒見過吃醋可以讓人高興成這樣的。
人人都生怕他起疑,唯恐他吃味,只有段衡還是孩子氣。
而他也喜歡他這樣的孩子氣。越是這樣,他越無心起疑。
他並不怕段衡的演技。
因為他是喬四。
這天底下玩弄得了他的人,不會再有第二個。
待到喬四回去睡下,已經是半夜的事了。不知怎麼的,有了點孤枕難眠的意思。
段衡最近拍攝工作系忙,回都回不來,自然沒法伺候他。而他居然也沒叫別的美少年來陪床,喬四都有些奇怪於自己的節制。
大概是因為,再怎麼樣的美人他都享用過,一飽色慾的滋味也不過如此。對他這種久經歡場的人來說,美色的誘惑現在並沒有那麼強烈。
而想到段衡聞出他身上別人的味道以後傷心兮兮的樣子,也就覺得還是算了。
今天探班,大庭廣眾之下連拉個手都要偷著,最大尺度的親熱也就是嘴唇碰了那麼一下。不過味道還不錯。
回想起青年的模樣,喬四漸漸的就有些動情,獨自躺著也不好睡了。
只要他一句話,哪怕三更半夜也不愁沒人送到他床上來,但喬四眯著眼靠著,也就這麼在薰香那令人迷醉的味道里一個人睡過去了。
不知睡到什麼時候,便做起情色的夢來,夢裡和人翻雲覆雨,形態大膽離奇,荒謬不堪。喬四知道這是自己慾望不得紓解,有所思必有所夢,倒也不以為然。
夢境混沌了一陣,而後突然夢到有人進屋,上了他的床,脫去他的衣褲,將他抱著,全身一寸寸吻遍。
感覺實在太過美妙,以至於在夢裡也有著洶湧快感。
對方在潤滑之後壓在他敞開的腿間,急不可耐地深深挺入,肆意歡愛,將他弄得呻吟不休。
喬四因為舒服而不太願意醒來,在半夢半醒間享受著那銷魂的律動。然而手腕被抓著的感覺越來越真實,漸漸被下身激烈的抽插弄得清醒了。
火熱地在他體內進出的硬物並不是夢境,喬四在那令人戰慄的交歡裡睜開眼,喘息著,清晰起來的衝撞幾乎令他沒有抵抗之力。
昏暗裡也看得見青年的眼神,獸類的明亮。見他醒來,青年便要將他吞吃入腹一般堵住他的嘴唇,不等他緩過勁,舌尖就探進來,近似飢渴地和他糾纏,把他上下都填得滿滿的。
有什麼比春夢醒來發現夢境成真更性感的呢?
喬四一句斥責也說不出來,只能任段衡力量驚人地將他抱到腰上,忍耐了許久似的,近乎野蠻地從下往上縱情與他交合。
做事越來越沒規矩本來是該責罰的,但青年的那種渴望讓這不規矩也顯得很深情。
喬四甚至有些喜歡他這樣的大膽。
感情就是要有衝動,有不聽話,有這樣那樣的不循規蹈矩,才會讓人覺得真實。
次日喬四全身痠軟地醒來,背上還因為預料之外的這一場性愛而略微麻痺。偷襲了他的青年趴在他胸口,雙手抱著他,猶在酣睡之中,工作和性事都把段衡給累壞了。
喬四摸著青年的頭髮,看那年輕的英挺的臉。這一切好像有點太甜蜜了,幸福得像一個螢幕上的童話故事。
他現在的事業很好,如日中天,又有段衡這樣愛戀他。
這世上哪有這樣的美人美事。
過了一陣子,段衡也醒了,迷迷糊糊地湊上來親著他,親著親著就甜蜜而熱情地黏住他,把他整個壓進柔軟的床墊裡,怎麼糾纏也不夠似的。
喬四摸著青年的頭,把這撒嬌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