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雖短,激烈程度卻遠過於她以往任何一次體驗。此時雨收雲散,下體仍隱隱傳來酥麻的感覺,彷彿還有一根棒棒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裡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這是怎麼了?
19 瀉藥
玉蓮尚未出閣,不便與孫天羽同席,擺好飯菜便要回房。
孫天羽道:「玉蓮,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麼久,何必再回去呢?」
若是平時,丹娘自無異議,但這會兒她滿身淫味兒,坐在椅上,腿間溼答答黏乎乎不知有多少東西流出來,英蓮年紀還小,玉蓮已經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出端倪,她這當孃的還有何臉面?
玉蓮猶豫了一下,默不作聲地坐了下來。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邊頭也不敢抬。
孫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蓮在側裡相陪,玉蓮坐在對面。丹孃的擔心其實多餘,玉蓮比她還要羞澀,低眉斂息,食不知味。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英蓮從小被爹爹教訓食不語,也不說話,一頓飯吃得好生氣悶。
孫天羽從桌下勾住丹孃的小腳,輕輕磨蹭,一邊覷著玉蓮,猶豫要不要裝作糊塗,誤勾了她的腳。他已經窺伺多時,玉蓮那雙小腳比丹娘還精巧幾分,不知道把玩起來是個如何妙法。
「孫叔叔……」
孫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蓮主動跟他說話。
玉蓮鼓足勇氣,細聲問道:「我姐姐怎麼樣了……」
孫天羽這才明白過來,玉蓮之所以這麼聽話地坐下來,是想要打聽姐姐的訊息。白雪蓮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過幾次,想去獄中探望,都被孫天羽推了過去。
他冷眼旁觀,早就看出白雪蓮猜出了幾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見不著丹娘便罷,一旦見著,必然說個明明白白。那時別說他想誘騙丹娘,只怕連杏花村也進不來了。
孫天羽歎了口氣,眉頭緊鎖,「白老夫子雖然病故,案子還未了結。你姐姐一直不肯服辯,眼下羅霄派已經聲言,將白雪蓮逐出師門了。」
丹娘、玉蓮相顧失色,逐出師門,豈不是羅霄派已經把她當了逆匪?白雪蓮當初語焉未詳,丹娘一直心有顧慮,此時心裡漸漸動搖,不再堅信女兒無辜了。
「我不信!」一個稚嫩的聲音叫起來。
白英蓮大聲說:「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會是壞人!是官府冤枉好人!」
孫天羽微笑道:「官府從來沒有冤枉過好人。」心裡道:頂多冤枉一些不聽話的人。既然不聽話,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壞人了。比如白雪蓮,就是個不聽官府話的壞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還把我姐姐關在牢裡,我要去告御狀!給爹爹報仇!
救姐姐出來!」
孫天羽聽丹娘說過幾次,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當真的,「你知道御狀要怎麼告嗎?」
「京師的登聞鼓!」
孫天羽心裡咯登一聲,這小子還真知道。登聞鼓在京師長安門內,平時由錦衣衛監看,一旦有人擊鼓,立即上達天聽。連宣德帝這樣的昏君,遇上十幾名奸人擊鼓鬧事,有司奏請禁用,還說這是為平民訴冤所設,不可輕廢。
「這裡離京師幾千裡地,你一個小孩子家怎麼去?況且擊了鼓就是有罪,即使冤情昭雪也要戍邊。知道什麼是戍邊嗎?就是把你押到邊關,一輩子都見不著你娘!」孫天羽嚇唬道。
白英蓮嘴角慢慢彎下,說了句「我不怕」,眼淚就啪噠啪噠掉了下來,畢竟還是害怕見不到孃親。
丹娘心疼,剛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異樣。彷徨間,玉蓮已經抱起弟弟,呵哄著帶他回房。丹娘眼睛溼溼的,丈夫一去,這家就像塌了下來,終究還是要有個男人支撐。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