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白雪蓮被一陣刺痛驚醒。下體彷彿被利刃劈開一般,腹下溼漉漉一片,不知是鮮血還是淌出的Jing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圓臀像被碎刀割過一般,劇痛連連。 她吸了口氣,想撐起身子,臀後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針尖刺穿了臀肉。
「別動,」身後傳來薛霜靈的聲音,「斷在肉裡就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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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白雪蓮身側,小心地挑出竹刺,「你幫我擦過身子,我也幫你一次,算是扯平。」
兩人同囚一室,但是因為彼此心有芥蒂,極少交談。若有,多半也是諷刺嘲弄。說完這幾句,兩人便沉默下來。
薛霜靈手上功夫還在,但白雪蓮臀上沒有一塊好肉,也不知紮了多少竹刺,饒是她手法靈巧,挑完也不禁額頭見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說道:「剩了幾根細的進到肉裡了,有了針再撥吧。」
昏迷中,白雪蓮的身體仍在不時抽動,直到臀後傳來刺痛的涼意,才勉強睜開眼睛。
薛霜靈用清水擦洗著臀上的血跡,說道:「痛成這樣子還能忍住,好硬的性子。」她朝對面瞥了一眼,「你那弟弟卻像女孩兒,膽小得緊。 」
白雪蓮身體像灌了鉛般沉重,她吃力地拉過衣物,勉強遮住身體,「你是不是很開心?」
「唔?」薛霜靈旋即笑了起來,「如果你每天都被人這樣幹上幾次,我卻是好端端的,你會不會嫉妒呢?」
看著白雪蓮緊緊地抿住嘴唇,薛霜靈嫣然一笑,「現在好了,你跟我一樣髒了。」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以後還會更髒。 」
30 撫慰
五月將盡,天氣漸入酷暑。白孝儒謀反一案依律上報覆核,等待會審定案。
與此同時,白蓮教在粵南連番失利,被官軍逼得退入廣西,聲勢愈來愈弱。
外面儘自鬧得天翻地覆,神仙嶺卻一如既往。縣裡守了幾月,不見訊息,便撤了兵卒,過往客商漸漸多了起來,關門多時的杏花村也開了業。
剛進來的客人要了酒菜,便伸長脖子往後堂張望。見當壚待客的只是個羞得抬不起頭來的二八少女,忍不住問道:「丹娘呢?」
玉蓮擰著手帕道:「我娘有事,出去了。」
白孝儒死後並沒有留下多少銀錢,母女倆坐吃山空,還要打點獄卒,丹娘想來想去,只好依著孫天羽的主意,重開客棧。杏花村本是小店,平日裡丹娘一個人勉強也能支應,只是今日正逢探獄,她早早便換了衣服,去了豺狼坡。
進了門,一群獄卒已經等了多時。 雖然來過數次,丹娘還是有些緊張。她瞥了一眼,沒見到孫天羽的身影,心裡不禁有些發慌,又暗暗鬆了口氣。
鮑橫陰陽怪氣地道:「丹娘,來看女兒了?」
「哎。」丹娘低低應了一聲。
一群漢子上下打量著丹娘,戲謔的眼神彷彿是打量一隻送上狼口的羊羔。
鮑橫淫笑道:「老規矩,讓咱們先看看你。」
丹娘立了一會兒,玉臉時紅時白,最後慢慢放下籃子,低著頭解開鈕釦。她先脫去外衫,然後解開繡裙,褪去褻褲,一件件放在籃子裡。 等取下肚兜,那具豐腴的玉體便赤條條展露眾人面前。
那些淫猥的目光丹娘已經不再陌生,但她還是怕冷似的,情不自禁地抱住身體。
「這回誰先來?」
「哪個都好……」丹娘聲音輕得幾乎聽不清。
「這回讓你來挑。想先嚐嘗哪根雞芭?」美色當前,鮑橫青白的麵皮也透出一層紅光。
丹娘猶豫了一會兒,慢慢走到鮑橫面前,跪下來小心拉開他的褲子,掏出那根發硬的棒棒。一股臭味撲鼻而來,丹娘險些作嘔,她忍住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