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與此同時,淫液從玉戶濺出,順著小腹、臀溝四處流淌。
孫天羽在她溼熱的肉|穴內掏挖著,說道:「白捕頭,你雖然落在我手中,我也不趕盡殺絕。 大家不妨作筆交易,只要你寫了伏辯認罪,我保你娘、玉蓮、英蓮平安,如何?」
白雪蓮只覺整個心神都纏在他幾根手指上,只輕輕一動,就彷彿把整個人掏空一般。她苦守靈臺一點清明,咬著牙顫聲道:「休想!」
孫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當。白姑娘自己與逆匪勾結,何苦連累家人?」
他半勸半歎地說道:「丹娘、玉蓮都是弱質女流,英蓮少不更事,你忍心見她們為了你一人吃苦麼?」
不等白雪蓮回答,孫天羽便搖頭道:「姑娘為著獨善其身,好狠的心。」
白雪蓮慘然道:「我若認了罪,我們白家才是永無翻身之日。若為我自己,我早已脫鎖出獄,何必受你這賊子汙辱!」
孫天羽微笑道:「白捕頭是鐵了心要等翻案了?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人不日即到獄中察勘。你自可安心等候。」說著在她|穴中用力一捅。
白雪蓮驚喜之餘,不由忘了羞辱,被孫天羽狠搗幾下,竟在仇人指下洩了身子。
孫天羽哈哈大笑,轉身去了。
*** *** *** ***閻羅望官卑職小,又無親屬子女,縣裡聽說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為意,胡亂撥了幾兩卹金,就在獄後葬了,倒與白孝儒的新墳相去不遠。
過了兩日,鮑橫從縣裡回來。他在縣裡找了門路,準備接任獄正,擬票雖未下來,但他趾高氣昂,儼然已經是一獄之長。 眾人雖然都知道他是個草包,但礙著他在縣裡有人,都是笑臉相迎。孫天羽心裡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鮑橫陡然坐大,樂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誰。 這天見著孫天羽從書廳出來,忽然想起一事,叉著腰叫道:「小孫過來。」
孫天羽笑著拱了拱手,「鮑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這話暗帶嘲諷,鮑橫卻儘管受用,只仰著脖子說道:「丹娘有日子沒有來了。」
孫天羽牙關暗中一緊,搶先道:「鮑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這幾日就要到獄裡,丹娘是涉嫌的匪屬,就是來了也不能讓她隨意進到獄中。」
換了別人,也許還掂量一下,鮑橫卻是一味胡纏,大咧咧道:「怕什麼?萬事有我!你腿腳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訴丹娘,讓她明個兒到獄裡來見本官!」說著壓低了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邊收拾乾淨,前邊後邊我都要用的。」
孫天羽握緊拳頭,殺了閻羅望又來了鮑橫,越發的不堪了。虧他還滿門心思要補住逆案的漏子,這混帳倒是閒中生事。「鮑大人放心。我這就去。」
「對了。」鮑橫又拉住他,悄聲地道:「聽說丹娘剛嫁了女兒。你去打聽打聽,誰吃了熊心豹膽,敢娶逆匪家屬。隨便尋條罪狀,把他拘到獄裡,到時讓丹娘跟她女兒一道來探監。 」說著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離杏花村隔著十幾裡山路,自從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門來任人大嚼,獄卒們也懶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沒人知道是孫天羽在裡面做了手腳。 孫天羽不過是借個名頭,奸騙玉蓮的身子,當下也不說破。
孫天羽剛走,鮑橫便叫了陳泰,「閒得怪無聊的,把薛表子提出來審審。」
閻羅望之死眾人心有餘悸,雖然白雪蓮披了鐵枷戴上重鎖,也沒有人敢輕易招惹她。就是拿薛霜靈行淫,也把人提出來,離白雪蓮遠遠的。薛霜靈一次指望一場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日由著獄卒們折騰,只如死了一樣默不作聲。
38 孃姨
當夜孫天羽就在酒店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