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白生生的小拳頭。
可是給他搔癢似的。他親他的,她打她的。打得手累了,不得不暫停,可是他還在親。
“王八蛋!”她無力地低喃。
“罵別的字眼兒,不準罵王八蛋。”他怒斥,因為這三個字眼竟暫時放她一馬。
為嘛還有心情計較這三個字?瞪他,她提:“別讓蘇復打我孩子的主意,否則就是神仙也別想讓我再出現在你面前。容部長,拜託你別讓你的愛慕者再找上我的門。否則我會請陸潛一個個扔進碧湖。”
“不要提她們。這麼好的日子別提殺風景的事。”他不以為意,“如果看不慣,可以讓陸潛一個個扔進碧湖。”聲音竟有些輕快。似乎當她在吃醋,被她重視的那種得意。
她不語,捶他背的手緩緩上移,一直撫進他濃密的黑髮。這個舉動奇異地阻止了他瘋狂的掠奪,竟緩緩地摟過她臃腫的粗腰。久久摟著不放。
“我害怕苗苗。”她輕語。無知的女人最可怕。晴晴手段高明多了,可是她從來不害怕晴晴。
“有陸潛在,誰也動不了你。”他斷言。
無語。許久,喬小北低語:“有陸潛在,我如今還不是在你手中……”
氣氛微微尷尬。
好一會兒,他沉鬱的聲音緩緩響起:“陸潛不會防我。只會防別人。”
是嗎,為什麼陸潛不防他?喬小北默默想著。
“你為什麼不認識蘇復?”喬小北不明白。
“她毀容了,這是另外一張臉。”他回答,微微悵然,“完全的另外一張臉。”
“完全另外的一張臉?”緩緩重複著他的話,手指停在他濃髮間,她認真地問,“這張臉讓你也覺得她完全是另外一個人嗎?”覺得已不是初戀那種感覺?會不會這樣?
聞言一震,容瀾終於離開她胸口,坐正些,長臂一伸,擁之入懷。似有嘆息,容瀾的聲音在夜空中有些迷離:“別管這些。小北只要記住不要太入戲就好。”
“我不入戲,可誰知道到底是誰會入戲。也許我又被某些人某些事迷花了眼……世事如棋局局新。容瀾你只想著讓我當聖人,這聖人也會抓狂……”喬小北淺淺一笑,眸子移向窗外,瞅著碧湖上粼粼的波光。黑白分明的眸子在月色中不是那麼真切,可是眨動的模樣十分可愛。
就是這份可愛讓容瀾又成了色狼,驀地拉開她的裙襬。開始他男人的本色。
真想把他雙手綁起來。喬小北瞪著他,他居然無視這狹小的空間,無視她六個月身孕的大肚子,也如此折騰……掙不開,狹小的空間連臉都沒法兒躲,只得無可奈何地瞪他。
女人在體力上真心有些無力。唉,要是現在手上有塊磚頭就好了,一定讓他嚐嚐腦袋開花是多麼美麗的景色。可惜她現在只有拳頭,俗稱花拳繡腿……
“蘇復喂不飽你麼?”不想提蘇復,結果衝口而出。喬小北懊惱得想一頭撞到法拉利的玻璃上,而且也真撞了過去,只是被他捉住了小腦袋,撞得沒感覺。
他瞬間一身僵硬,驀地抬頭,狠狠瞪她,然後毫不憐惜地捏她的腮幫,捏得青一塊紫一塊也不肯放。他生氣了。她卻笑了。她一笑,他黑瞳縮緊,隱隱有著莫名的快意。
“這嘴巴越來越利害了。可再牙尖嘴利還是個傻丫頭。”他面無表情地評斷,然後以唇封緘。
掙扎著,就是不服輸,她咬牙,卻咬著了他的舌頭:“明天A市第一大新聞是:容部長強欺孕婦……”
“這樣蘇復會很開心。可以這樣做。”他忍痛,可沒縮回舌頭,最後五個字吞進她的唇中。
有多少天沒如此親蜜了?喬小北已記不清,靜謐的湖,熟悉的環境,懊惱的心,晚會的刺激,讓兩人都有些迷失。他有他的愛慕者,她也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