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在看到手的獵物一般的。眼一閉,索性做戲做全套,像這樣惡劣的演技,粗俗的招數實在是沒什麼心意,看來這簡懷珍的腦子實在是有些不夠使了,竟然相處這種不著譜的方法。肋
言黎月勉強壓下心底的厭惡感,眉眼上挑,微笑著拉起那男子,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
那男人被她瞧的心底發毛,不自覺的轉向簡懷珍求救,卻被簡懷珍一眼瞪回去。
言黎月冷眼瞧著二人,不覺好笑:“我的小心肝兒,”她柔聲喚著,聽的那男人骨頭都軟了,忙不迭的應著,又聽她道:“你當著人家的面兒和珍王妃眉來眼去,就算別人不說什麼,我也會不高興的。難道說我不如她美嗎?”她說的亦真亦假,還不忘朝著他眨眨眼。
簡懷珍一聽,忙開口,急急撇清關係:“言黎月,你別血口噴人,他哪有和我眉來眼去,你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別拉著我做墊背的。”
“哦?是嗎?”言黎月挑眉:“原來珍王妃這樣高風亮節呀,以前還真是沒看出來,失敬失敬了。”
演戲演的她自己都有些累了,這鬥智鬥勇的招式她不是不會,只是平日裡不屑於用,可是眼下被人騎在脖子上,若是再不拿出點本事來,那以後的日子還得了?鑊
不想再多做糾纏,只想著速戰速決。
她幽幽嘆息:“唉--你說的沒錯,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你也伺候我好久了,現在事情暴露了,我怎麼捨得讓你承擔。”她從頭上拿下走之前雪兒給插上的簪子,拉起男子的手放在他手心上,滿臉不捨的說道:“前些日子你說喜歡我這個簪子,我一直沒捨得給你,現在事情到了這步田地,以後我也怕是用不上了,就留給你,以後找個好姑娘,夫妻恩愛,白頭偕老。”
那男子一眼就瞧出這是價值連城的好玩意,忙不迭道:“好好,我喜歡好久了。”他這麼說著,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掉到言黎月設計好的陷阱裡了。
“喜歡你個大頭鬼。”雪兒忍不住罵出來:“這個簪子是王爺今天早上才送給我家主子的,怎麼會讓你喜歡好久了?”說著伸手搶過來。
男子腿一軟,又跪了下去,這次卻不再拉著言黎月,而是轉向了簡懷珍:“王妃救我,救我。”
簡懷珍哪裡會去理會他,現在明哲保身才是正道,急忙拉著宗政旻軒道:“王爺,不關妾身的事。”
“是嗎?”宗政旻軒顯然是對這場戲極為滿意,亦或者對言黎月的表現極為滿意,滿臉含笑,然而看在簡懷珍眼裡卻比生氣還可怕,她‘咚-’一聲跪下,拉著宗政旻軒的衣袖道:“王爺我知錯了。”
宗政旻軒厭惡的甩開她,對著秦倪雲吩咐道:“本王先走了,這裡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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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在府裡耽擱了太久,一路上都是馬不停蹄。
時值夏日,天氣和暖。
言黎月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好久沒有出府了,這樣自由的空氣吹來,周身都是輕快的氣息,她早把不愉快的事拋到腦後了。
可是,她忘了,有人卻不會善罷甘休。
宗政王朝的宮殿沉浸在一片喜慶的氛圍中。
言黎月站在偌大的宮殿中,茫然的有些不知所錯。
就在剛才出府不久,秦倪雲便匆忙派人來向宗政旻軒通報。
言黎月坐在轎子裡,聽的並不清楚,她微微探出身子。
來人是府裡的總管,要是她記得沒錯,應該是叫柳園。
言黎月之所以能記住他,完全是因為這個人長的與宗政旻軒實在是神似,不能說一模一樣,最起碼也有七八分相似。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