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印章,來混淆視聽。而且就像你說的,他一向以右為尊,又怎麼會突然改變作風呢?”言黎月挑眉看他,反問道:“就像你,用慣了右手吃飯,若是告訴你用左手的人聰明,要你換成左手,你能適應嗎?”
宗政炎對她不恰當的比喻不知可否,不過心裡對蕭應的懷疑卻已消除了大半。言黎月說的沒錯,蕭應這人做事一向謹慎,定然不會做出這等損人不利己的傻事。
可是
他眉頭鎖在一起。雖然現在已經排除了蕭家的罪名,可是,更可怕的就接踵而來了。
既然不是蕭應,那麼會是誰呢?又為何要栽贓給蕭應呢?
“蕭家的仇人。”兩人像事先商量好般的齊聲道。
對視一眼,相視一笑,顯然,兩人的問題想到一塊兒去了。
“可是,我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言黎月扭頭看了眼穿上還昏迷著的秋菊,忽然想起兩人這合計了半天,似乎把最重要的人給忘了。“秋菊不過是個小小的宮女,為何會被此事牽連呢?”
宗政炎顯然也是忽略了這一點,一直在與言黎月分析案情,倒是忘記最關鍵的人物了。若真像他們分析的,這件事是有人栽贓給蕭家,那麼此人的目的是什麼,又為何要毒害秋菊?
兩人各想各的心事,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只聽的見外頭的數目被風吹得來回地搖曳,發出咿咿呀呀哭泣聲。
宗政炎忽然覺得恐怖起來,好像周圍有一張無形的網將他團團圍住,悶的他喘不過氣來。
看著他愁眉苦臉的樣子,言黎月心裡也堵的發緊,嘴上只能寬慰著:“咱們別在這猜來猜去了,等秋菊醒了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
宗政炎點頭,也只能等了。
(小騾提示:天氣好熱,大家小心中暑呀~~)
正文 破案(二)
可是事情遠沒那麼簡單。
當日晚間秋菊便醒了,可是卻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樣子,見了誰都害怕,嘴裡還不住的嘀咕著“我不會害小姐”,蕭蓉兒坐在床邊,看著秋菊的樣子不由得落淚。
宗政炎靜立一旁,看著這主僕二人,不由得心裡發酸,微微攬了蕭蓉兒的肩,寬慰道:“莫哭了,會好起來的。”不知道是在安慰她還是說與自己聽。肋
可是不安慰還好,這話一出,蕭蓉兒的眼淚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拼命往下落,擦都擦不及。
又看了秋菊一眼,她還是蜷縮在床塌裡頭,一臉恐慌的看著他們,心痛難以附加。
眼見著是問不出什麼來,宗政炎一籌莫展,走出屋子,與言黎月並肩走在御花園。
墨色的濃雲擠壓著天空,掩去了剛剛的滿眼猩紅,沉沉的彷彿要墜下來,壓抑得彷彿整個世界都靜悄悄的。微風吹起兩人的衣襬,陰霾的天氣映的心情更加煩躁。
“現在怎麼辦?”證人已經瘋了,希望完全泡湯,言黎月也有些慌張了,不會就這樣叫兇手逍遙法外吧?
宗政炎搖頭,“秋菊已經瘋了,問什麼都不知道,還能怎麼辦呢?”
瘋了?
老人常說瘋言總有七分是可信的,那麼她口中心心念的“我不會害小姐”是不是就是她想說的呢?
有人要害蕭蓉兒,然後被秋菊知道了,那人便氣急之下,毒害了秋菊?鑊
可是,要真的想殺人直接用刀豈不是更快些?
越想越複雜,言黎月的腦袋像是要炸開了一般的。作為一個法醫,在現代的時候,並未曾真正的參與破案,而這次,她不只是法醫,還要參與分析整個案件,這讓她不由有些心煩。
然而心煩歸心煩,事情還是要解決的,她在腦海裡拼命的蒐羅著這兩日的事,看看有沒有什麼被漏掉的情節,想從細枝末節上找出些端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