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瑾用手當成扇子扇了一下,剛才真是沒活生生的嚇出一身冷汗,不知道齊邵兵他們發現沒有。
每次這種事情都被她撞見,自己也很無奈,看到一些不該看的事情壓力很大。她剛坐在沙發上喝口水,就見王惠如跟齊邵兵同時走進大廳,那陰冷的目光就算於瑾不去看,也能感覺到王惠如再看自己。
她握著水杯的手情不自禁緊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卻依舊保持著正常,看不到半絲慌亂。眼角卻瞥著王惠如朝著自己不斷走來的身影,王惠如竟然在身邊坐下,這一認知讓於瑾全身一片冰涼。
大庭廣眾之下,料想王惠如也不可能會對自己怎麼樣。膽子這樣的氣氛也很磨人耐心,於瑾放下杯子決定先發制人,“惠姨是有話跟我說嗎?”
王惠如目光在於瑾身上掃視一圈,目光最後落在於瑾那掉了紐扣的袖子上面,冷冷一笑,“小瑾今天的衣服真漂亮。”
於瑾才不會認為王惠如過來就是故意誇她這一句的,但面上卻保持著得體的微笑,“衣服是慕白讓人給我置辦的,他們的眼光確實比我好一點。”
“是不錯,尤其是這袖子設計的非常漂亮,現在的設計師競爭能力大,花樣也都層出不窮。”王惠如像是真心讚賞衣服一樣,摸著於瑾的袖子,手指拂過於瑾掉了紐扣的地方,故作驚訝道:“這紐扣怎麼掉了一顆?也太不小心了。”
於瑾看著自己掉了紐扣的地方,心中一驚。王惠如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也說明她肯定是有把握的。想到這,她的心又沉了幾分,不知不覺也走了神,還是王惠如的低喚才將她拉回現實,“紐扣也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看來這件衣服不能穿了。”
“能穿,才一個紐扣而已,我剛才不小心撿到了一顆,看起來也挺搭配,不知道是不是你掉的。”
王惠如在於瑾吃驚的目光下拿出了那枚紐扣,赫然就是於瑾袖子上的那顆紐扣。話已經說到這,後面也已經毫無懸念。於瑾握著那顆紐扣,真正做賊的明明是王惠如跟齊邵兵,反倒整的好像是她做賊一樣。想到這裡,她的心也冷靜下來。
“謝謝惠姨,確實是我的,不知道惠姨在哪撿到的?”於瑾笑問。
王惠如帶笑的臉上驟然消失,片刻間便又露出微笑,握住於瑾的手道:“小瑾,剛才的事情你一定誤會了,我跟你二叔沒什麼。你可不要隨便亂說,對齊家的聲譽很不好。”
“聽不懂惠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一直在大廳,什麼都沒有看見。”於瑾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
正是她這笑容,反而引得王惠如臉上的笑容保持不住,沒想到於瑾這麼不識趣,她暗暗握緊於瑾的那隻手腕,表情驟然變冷,“少跟我裝腔作勢,我可不吃那一套。”
“那惠姨吃哪一套呢?”
“你!”王惠如氣得臉上一片蒼白。
“這種事情怎麼是惠姨一個來解決,男人不應該是更多的過錯方嗎?”於瑾看似無力,卻很有力的將王惠如放在手上的手扒開,冷聲道:“惠姨,別激動。”
“真是一個食古不化的小賤人。”王惠如說話間,舉起手就想打到於瑾臉上,手舉到半空時卻被於瑾截住。
“惠姨,人多眼雜,即使是冬天,火氣也不要這麼旺。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不應該對我客氣一點嗎?”於瑾臉上露出無懈可擊的笑容,卻暗暗用力將王惠如的手丟到一邊。
“想跟我討價還價?想都別想。你沒有任何證據還想唬我,而且你還沒算真正的其家人,你以為邵海會相信你的話。這麼大一頂帽子,你可休想隨隨便便就套在我身上。”
“惠姨!”王惠如氣急之下再次想動手的時候,齊慕白的低喝的聲音自樓上響起。
王惠如原本舉在半空的手,立即佯裝出一副幫於瑾拍衣服灰塵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