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收?”徐司明捻起桌上的檔案,佯裝出認真看信的憂鬱樣子,臉上卻是滿滿笑意。
“與你無關。江文,送客!”
“不必送,我自己走。”徐司明倒也坦然,裝模作樣的拍了批他整潔的西裝,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辦公室。
當門關上的那一刻,齊慕白甩手將裝錢的皮箱揮到地上。緊隨著桌上的一大堆檔案,也陸續摔在了桌上。
“於瑾,你竟然敢這麼對我!”齊慕白整個人像一頭髮怒的野獸,將桌上能砸不能砸的東西都砸在了地上。
一沓一沓紅色的鈔票,散落在地上如下雨一般。
“二少,你先冷靜一下。”江文說話間,忙彎腰去整理這些散落的檔案跟錢。
如果只是砸這些東西就能發洩他心中怒氣的話,那已經算是仁慈的。最可怕的是齊慕白砸完過後,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桌前,那一雙閃著寒光的眸子帶著嗜血的殺意,但凡是看到的人都會被嚇一跳。
於瑾推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齊慕白如地獄的羅剎一般坐在高桌上,桌上的檔案跟散落的錢已經整理好了。
“於秘書。”江文看到於瑾走進來時,下意識的看了齊慕白一眼。將皮箱放在茶几上,識相的退了出去。
齊慕白麵無表情地凝視著於瑾,徐司明剛走不久她就來了,看來是不拿到這份辭職信是不甘心。想到這,齊慕白臉上的笑更加顯得陰森可怕。
“你來這幹什麼?”他一忍再忍,就算於瑾否認一下昨晚那件事,他能忍下去的事情都能忍。因為對方是於瑾,所以他才讓她一再的踐踏了自己底線。
“關於辭職。”於瑾簡短的說出四個字。
齊慕白雙手猛然攥成拳,再一次希望被於瑾無情的破滅。他咬牙切齒的忍著,緊抿的薄唇沉吟了許久才開口:“你倒是真迫不及待。”
“希望你能將辭職信給我,至於你的那筆錢——”
“好。”齊慕白冷冷吐出的一個字,打斷了於瑾張口欲說的話。
“你說什麼?”於瑾沒想到齊慕白這次這麼好說話,有些詫異的打量著他。早在來之前因為害怕他不答應,還刻意在心裡想好了說詞,卻沒想到這麼輕鬆就答應了。
“你未婚夫這麼有錢,確實不該讓女人再出來拋頭露面。你的辭職我批了,現在可以滾了。”
“可是我辭職——”於瑾想說自己辭職信還沒遞交,齊慕白就這樣同意了。
“怎麼,還呆在這不想滾?女人總是這麼犯賤,我貼著你的時候你不要,現在我想把你踹開,你卻想恬不知恥的倒貼上來。”
“齊慕白你——。”於瑾指著齊慕白,狠狠的收回了手,“你說話用不著話中帶刺,我不可能倒貼你。”
“當然不可能,一大把的男人等著你去。徐司明知不知道你還有一個前前任男友?他最近在國外出差沒回來,要是他回來了,怕是要會惹出一些麻煩。我建議你,早點跟你這個未婚夫結婚,這樣或許能讓你少接近那些男人,同樣也減少給徐司明戴綠帽子的機率。”
‘啪——’
於瑾一耳光重重甩在徐司明臉上,“你真是讓我失望透頂,跟徐司明結婚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如果我真結婚,到時候一定會吧喜帖奉上,到時候前夫你可一定要來。”
說完這些,她頭也不回地摔門離去。本以為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心情會好一點。可走出齊慕白辦公室房門的時候,心卻狠狠揪痛著。
她進握著沒有來得及遞出去的辭職信,一路不顧公司眾人的目光,一口氣走出了公司。剛出門就碰到了迎面走來的劉曼倚。
“是昨晚的事情太突然,來找慕白解釋的嗎?”劉曼倚朝蔑的揚起嘴角,笑望著於瑾。
“你看來對我很關心,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