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旦長起來就很麻煩。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在齊慕白還沒人發現失蹤之前,將環宇建立好,這樣那些只看利益的董事們才不會有過多的反對。
“嫂子,你還是好好休息吧,先不要管這些了,凡凡最近幾天也很乖,你也不用擔心了。”嚴一丹抱著嬰兒坐在於瑾身邊,齊慕白髮生這件事情,她們也都很難過,可事情已經發生,人總要往前看,而且於瑾這幾天一直忙碌著這些事情,已經太過勞累,不再適合操勞這些,要不然孩子剛失去父親,別到時候母親又 出現什麼三長兩短,那這個剛出世不久的孩子未免也太可憐了。
“我找不到,我真的找不到了。”在面對嚴一丹時,於瑾捂著臉失聲痛哭起來,將這幾天壓抑的情緒全部揮發出來。那哭聲悽慘而悲切,聽得人內心深處湧起一片柔軟。
嚴一丹也跟著落下了淚,她哽咽著聲音安慰道:“嫂子你不要擔心了,二哥雖然不在,但你身邊還有我跟我媽,還有凡凡。不是都說找不到就是最好的訊息嗎?說不定還活著,最重要的是咱們還有一個盼頭,難道你希望找到二哥浸泡在水裡的屍體嗎?”
“可是我擔心我支撐不起他身上的重擔,我什麼都不會。”於瑾哭得聲音更加哽咽,一想到很可能再也見不到齊慕白,一可惜就止不住的疼痛。孩子還這麼小,就沒有了父親。
“不會的,我一定會將我必生所學傾注進公司,而且我媽就是一個女強人,她可以幫忙。”嚴一丹只能儘量安慰於瑾不要多想,儘管她心中現在也很難受,至少在於瑾面前,她沒有表現出來半分。
“謝謝你一丹。”於瑾發自內心的感激,現如今的她真不知道去依靠誰。
“謝什麼,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凡凡是我侄子,你是我嫂子。”嚴一丹安撫著於瑾躺下休息。
很快,於瑾便睡了過去,在齊慕白髮生意外之後,於瑾病重在醫院足足躺了一個禮拜。本來已經決定出院的她接到了秘書打來的電話,說是之前齊慕白說好了今天要開董事會,很多董事已經準備過來,問於瑾要不要開這場董事會。
從前這種事一直都是交給齊慕白來處理,現在交由於瑾來處理根本就是臨時抱佛腳。接到這個電話後,於瑾坐在醫院的視窗發呆,去不去成為她眼下最大的問題。
“小瑾,這件事情暫時壓一壓,能你有了準備再去應對吧,我讓秘書將這個會議取消。”說話的齊邵然,這幾天齊慕白的事情給她帶來的壓力也不小,看著硬是像瞬間老了好幾歲一樣。
於瑾猶豫著,遲早要面對這些,可要是出現什麼問題,根本對不住齊慕白這麼辛苦建立起來的一切。要是不去,反倒顯得心裡有鬼。徐司明目前雖然沒有說什麼,但難保以後不會說什麼,到時候趁亂做出吞併公司這種事,並不是她不信任徐司明,只是這麼大的事情,她必須要做好最好與最壞的打算。
“我……”於瑾呢喃期間,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病房緊關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從外面走進來的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梁宇,也是齊慕白身邊唯一的朋友。一個能讓齊慕白信任的人,想必再如何也不差。
看到梁宇出現的剎那,於瑾那顆心自然的落了下來,她迎上去笑道:“你怎麼來了?”
“我聽到了一點風聲就來看看,慕白呢?”梁宇在房間掃視一圈,因為沒有看到齊慕白而有些意外。平時齊慕白整個人冷漠無情,可在熟人情況下或者無人的情況下,一定是恨不得黏在於瑾身上的,可此刻卻沒有看到人影,不禁讓梁宇有些詫異。
“慕白他……”於瑾遲疑著,不知道要如何說出口。
“因為我沒來參加你兒子的滿月酒,齊慕白這是對我意見啊。也不能怪我啊,那時候我正跟老爺子戰鬥,怎麼來參加這,我給你們補不就行了嗎?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