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等他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於瑾在沙發前正在吃藥,聞聲轉頭看向他,臉上依舊春光滿面。
“你醒了。”她放下藥走過去,遞給齊慕白一杯水。
“昨天把你累壞了吧。”
他只是單純的問問,他本來就知道於瑾身上有傷,昨晚實在不該對她起念想,可一觸碰到於瑾的身體就控制不住。
於瑾臉色微紅,不自然地轉開臉,“還好。”
“只是還好?”齊慕白摟著她的腰皺了皺眉,於瑾沉默不語,臉上卻燒的通紅。剛要起身走開,卻發現某人身下又起了反應,她的臉瞬間更加通紅。
齊慕白也不由得皺了皺眉,他不是這麼沒自制力的男人,不過這種情況總是在於瑾身上出現。他緩緩鬆開於瑾,臉上的躁動也平緩了下去,“讓我看看你的傷。”
“不用了。”
於瑾這麼說著,齊慕白卻已經解開了她剛穿上的浴袍,要知道,傷口是傷在胸口,所以她連文胸都沒穿。
果然,齊慕白前一秒還比較鎮定的面容,在看到她胸前的某處時喉嚨艱難的滾動了兩下,說是看傷口,可一雙眼睛半點都沒盯著傷口看。這樣坦誠的被他看著,即使有過很多次的親密交纏,她此時也有點不自然。
於瑾羞愧之下,想把衣服穿起來,卻已經被人摟進了懷裡,鋪天蓋地的吻再次落了下來,“這次我輕點,下次我不看了。”
齊慕白的嗓音中帶著壓抑的情慾,於瑾見他忍的難受也就沒過多堅持。沉默的應許了他的做法,好在這段時間傷口恢復的還算不錯,至少不會再流血。
齊慕白就像他說的一樣動作起柔,不過那只是開始,後面他就一直喊著忍不了了,結果動作又快又猛,險些把她一身骨頭給拆散了。折騰了一上午,他到吃了中午飯後才離開。
當齊慕白從電梯的第一時間出現時,江文便迎了上來,“二少,你要的東西都已經準備的齊全了,這筆單子正常情況下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不會出現不代表一定不會出現,讓手下的人把工作都暫時放一放,我準備去工廠那些地方親自查驗一下。”齊慕白一邊說一邊往辦公室走。坐在案桌前看著桌上幾乎堆成小山一樣的檔案沉聲道:“調出一個專案組,由他們專門負責這個專案,不能出任何錯,你時刻派人盯著。”
“二少,你懷疑這件事可能沒這麼簡單?”江文將心中的疑問問出來。
“經過了這麼多事,公司的股票也一直在下跌,加上公司最近的運營,這時候有人落井下石也是情理之中,既然我現在回來了,那這些事情就要於最快的速度解決掉,我所說的一切只是防範於未然。”
江文點頭應下,直接吩咐下頭的人立即去辦,自己則跟著齊慕白去工廠檢視。一連幾天,齊慕白都夜以繼日的工作,從接受到正常開工一切都在進行,只是陪著於瑾的時間就少了很多。
經常離開中陽市坐飛機奔向各地,於瑾掛掉齊慕白剛打來的電話,有些失落地垂下了頭。電話裡齊慕白提到讓她等他回來再一塊去複檢,本來是件小事也不是非齊慕白不可。於瑾便帶著張管家去了醫院。
給她檢查的醫生是個女的,這是齊慕白專門安排的,他那種小心眼的男人,如果不是非常時期,是不會讓一個男醫生來給她治傷的。上次手術太緊急,也是沒辦法。
等於瑾處理好傷口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楊凡,看來是早就在這等她的。於瑾示意讓張管家先下去,才開口問楊凡,“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楊凡做了個請的手勢,於瑾便跟在他身後,直到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楊凡才停下了腳步,開口道:“你暫時離開齊慕白一陣子吧。”
“你說什麼?”於瑾不明所以的反問。
“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