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引領著吉岡正雄來到陽臺,指著一處欄杆上的痕跡。
欄杆是實木所制,上面清晰印出三道豎痕,吉岡正雄檢視了一下,然後脫去手套,用手指輕輕的摸了摸,吩咐道:“拍照!”
一旁的一名情報官湊上前,“咔嚓,咔嚓…”用相機拍攝下來。
“你說的沒錯,這確實和戴文山被殺案中,出現的痕跡相同,兇手很可能是同一個人。”
戴文山是太原警察總局刑偵科科長,十天前的一個深夜,被人勒死在家中,在現場也發現了這種三道豎紋的爪痕。
馬維德在一旁說道:“這幾天我詢問過一些人,有人認出這種爪痕的來歷。”
“哦!是什麼來歷?”
“這是一種飛索,有個名稱,叫‘飛虎爪’,繩索的頂端有三個鋼爪,尖銳鋒利,伸展靈活,可以很輕易的勾抓住各種物體,使用之後,用特殊手法就可以輕鬆脫離,是江湖中人用來走空門,飛簷走壁的一種利器。”
馬維德手下就有不少江湖人,對這類工具非常熟悉,沒用幾天,就查出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飛虎爪?”
吉岡正雄對此很是好奇,接著問道:“使用這種工具的人多嗎?”
“應該不多,飛虎爪最早是出現在津門,之後在北平也有人使用過這種飛索,再後來傳入山西,前些年在太原也出現過,基本上都是飛賊一路的人在使用,犯的都是失竊案,但從來沒有出現殺害事主的情況,只是這幾年銷聲匿跡了,而且據我手下的人說,因為在鋼爪的結構上有獨到之處,飛虎爪很難仿製,沒想到,現在又出現在這裡。”
吉岡正雄想了想,分析道:“兇手進入大院之後,沒有從大門進入住所內部,應該是不想驚動在一層和二層休息的僕人和保鏢,於是就直接用飛索搭住欄杆,爬上了三樓陽臺,然後透過陽臺進入臥室,殺害了原田顧問。
在行兇之後,近在手邊的財物都沒有取走,這說明他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刺殺原田顧問。
沒有拿走床頭櫃上擺放的金錶,是因為拿走了也無法銷贓,因為這類貴重物品太顯眼,一旦出現,我們有可能會透過銷贓渠道找到他。
留在身邊,又會增加暴露的風險,他不肯為這點小利,把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
沒有拿走抽屜裡的現金,是因為他不肯浪費時間尋找財物,一擊既走,不肯停留片刻。
要知道這只是順手牽羊的事,用不了多少時間,可是他卻不肯冒半點風險,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這說明兇手自律性極強,處事冷靜果斷。”
馬維德聞言,點頭答道:“確實是如此,之前在戴文山家中,也沒有發現財物丟失,兇手的風格一致。”
“看來,我們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對手!”吉岡正雄輕吁了一口氣。
這時,吉岡正雄的助手,情報官山田大友也上樓向彙報道:“組長,我們在院牆附近,找到了兩雙比較清晰的鞋印,應該是兇手翻牆的時候,落地時留下的。”
“兩雙?兇手是兩個人?”吉岡正雄聞言一愣,“去看一看!”
一行人下了樓,來到院牆附近,一名情報官正在給兇手留下的鞋印拍照,看到吉岡正雄前來,趕緊讓在一旁。
吉岡正雄俯下身子仔細察看,並用手比量了一下鞋印的尺寸大小,略微思索了一下,這才起身,搖了搖頭說道:“這是布底鞋,市面上到處都是,鞋的號碼偏大,這兩個人的身材應該高於常人,可是也很難透過這一點,確認其身份,唯一可以給我們提供的資訊,就是潛入的兇手應該是兩個人。”
眾人聞言,都是有些一籌莫展,只根據眼前的這一點線索,想要找到兇手,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這時吉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