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就算是霍拉伯對他們加以威脅的眼神,也按捺不住,霍拉伯的大哥更是面孔柔和,線條帶笑,很顯然,霍拉伯平時的行為實在是不得人心,看到他吃癟,大家都很高興。
“既然你這麼厲害,那麼就對這次的案件做下推理吧。”在知名的偵探小說家,在推理案件的時候再厲害,還是一般人,有著自己的性格,很顯然此時霍拉伯已經氣急敗壞了,連正常的判斷都沒有了。
大哥扶額,拜託,你以為普通人能夠翻到警察局檔案嗎?你自己也是憑藉人氣,輿論壓力,上面的欣賞等各種因素,才作為特列成為了警察局的外編人員。
“我幹嘛要做警察該做的事情。”阿薩對推理破案完全沒有興趣,他喜歡犯案,不喜歡破案,在犯人身後追逐痕跡,實在是不符合他的風格。
“阿薩先生,可以請你協助我們調查嗎?”霍拉伯的大哥果然是真正的警察,將談話的內容匯入了正事。
“可以啊,我也很有興趣。”阿薩同意了。
“主人,”滄淳不是對阿薩的決定由意見,“這位對你不敬、冒充警察的作家先生應該如何處理?”滄淳可是很記仇的。
霍拉伯總算是想起來了這裡還有一個耍嘴皮子的律師,儘管他不是警察,同樣玩弄文字,不過對於挑字眼漏洞的律師行業也不是那麼對付的。
“沒必要那麼計較,反正很久沒去警察局坐坐了,就去一趟好了。”這輩子還很沒去過,上輩子是常客的阿薩很有興趣去重溫,雖然這一次是協助調查,以前是作為主犯。
喂喂,你那種很懷念,很雀躍的語氣是什麼回事,那裡是警察局,不是咖啡店啊。
滄淳明白了阿薩的意思,轉頭看向霍拉伯的大哥,“作為主人的律師,我有權利和義務跟在主人的身邊。”這是正堂的權利和司法程式不說了,滄淳渾身散發的氣魄也容不得警察們拒絕。
一行人開車到了警察局,阿薩做到了審訊偵查室,滄淳坐在身邊,嚴密的盯著一干警察,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不良電視的誤導,滄淳的心裡對於警察審訊過程的認知是暴力逼供這一類的。
知道有兇殺案,無辜的阿薩可是不知道死者是誰,不過馬上就知道了,桌上丟來一張照片,屍體的照片,死的還真慘,面目全非,沒有深仇大恨,不是心理變態做不出來的。看不清樣子,沒關係,科技發達,DNA調檔,立馬知道是誰了,接著是身份照片,知道了,這人是認識的。
“是他啊。”看完證件照片之後,阿薩只有這樣的感慨,方才的死者照片,殘酷非常,可是阿薩和滄淳的眼神一點波動都沒有,那不知道早已看過的眼神,而是淡定的眼神,似乎死者的死狀很平常,就連死亡都是平常的平靜,非常可怕的一種心態。
霍拉伯兄弟兩對阿薩和滄淳的心裡素質非常欽佩,同樣也為兩人標上了危險的標籤。
“請問,在6月17號的那天晚上十點,你在哪裡?”這是例行公事的詢問。
“賽車場,你們可以去調記錄。”又沒做什麼虧心事,阿薩沒有隱瞞,就算是在賽車違反的時候,阿薩一樣會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怎麼會認為我會殺他?”阿薩自認和死者沒多少關聯。
看著阿薩的疑惑,霍拉伯說道,“死者和你有仇。”
“有嗎?”阿薩更加疑惑,他和死者什麼時候結了仇的。
“根據我們的瞭解,死者盜取過你的論文。”死者的屍體是在凌晨發現的,他們已經向其親友,老師等詢問了狀況,又在死者的住所找到了日記,知道了阿薩的存在。
阿薩開始回想,“是有這麼回事。”想起來了,霍拉伯兄弟兩黑線,喂,對方對你那麼仇恨,日記上寫滿惡毒的詛咒,結果,你根本就沒把別人放在心上。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