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過去一趟罷了。”
“啊?竟沒別人的?”
“世子那脾氣你也曉得的,京裡沒幾個能玩得來的。”
郭氏點頭,跟衛同前後差幾歲能玩的,都被他一個不落欺負跑了,誰跟他玩?也就是當年…郭氏低了低頭,再不想當年。
“老太君也不耐煩應付人,到時咱去就好。”
郭氏點點頭:“那父親和夫君也要去吧?”
金夫人沉吟下:“那天他們也要上衙的,咱先去,他們爺倆兒自己看著辦。”
婆媳兩個便湊在一塊商議送些什麼合適。
而還沒研究出來怎麼下帖子的渁朝兒舉著一張精美的帖子傳給她娘。
“孃親,我收到一張請帖,是不是可以去做客了?”
渁競天莫名其妙:“誰給你的?我來瞧瞧。”
“是經常來的那個衛叔叔,在大門口給我這個就跑了。孃親,衛叔叔咋黑了一隻眼?”
渁競天不在意道:“晚上偷吃撞牆上了吧。”
說完才驚覺屋裡幾個人眼神都不怎麼對,想起上次衛同正是半夜來找的她,不由咬牙。
開啟帖子。
“嗬,要我上門收債,順帶吃臘八粥呀。”
渁競天把帖子隨手一扔,心裡警惕,那小子偏偏生辰“還債”,這是憋著什麼壞呢?(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一章 董其成的豔遇
化身田景元的渁競天站在賭坊二樓欄杆後,現在是白天,還沒客人。但,開業才幾天的賭坊,已經開始盈利了!
廢話,一文錢都不用投入的,只要有客人進來,哪能不盈利的?
賭徒又不是看店面名氣的,那晚錢串子只是拿著幾粒骰子在街上玩了幾把,就跟進來一串。
一賭沖天!
四個大字霸氣的懸掛在門口。
這是錢串子起的,說蒼牙山連同他老錢家,就要在京城沖沖天。
水匪們覺得好,就定了這個與眾不容的賭坊名。
渁競天也覺得好,這名字給賭客一種暗示,一夜暴富的那種。
錢串子如今夜夜坐鎮一賭沖天,賭坊裡還有二十個兄弟看場子,以水匪們的身手,就怕沒人砸場子。
“嘖,老大,你說他們摳不摳呢,好容易找出密室來,特麼竟是空的,就他爺爺的一張桌子倆凳子。寒酸個人。”
因為那間空著的密室,錢串子罵罵咧咧好幾天了,水匪們也覺得那些人窮酸太過,還不如他們做匪的呢。
渁競天卻不覺得奇怪,密室是空的,只能說明賭坊是日日結算但有收入都當即運走了,可見淳王那裡花銷頗巨。
低聲囑咐:“都給我小心著,原來四海賭坊後頭是淳王,當朝皇子。以他身份必然不會鬧到明面上,最有可能就是黑吃黑。”
錢串子一驚:“長見識了,皇子還能幹這行當的?皇帝不管管?”
渁競天一扯嘴角:“老頭子管不住大兒子嘍。”
錢串子搖著頭:“皇帝也沒比鄉下老頭兒省心吶。放心,老大,不管誰來,只要不是官府,咱讓他們有去無回。”
“恩,不用顧慮,按幫派行事就可。”
一刀堂,一賭沖天,是她的暗牌,絕不能與官府扯上干係。
苟志忽然跑了來。
錢串子哎喲哎喲打招呼:“你不在堂裡坐著來我這幹嘛?我可不讓權啊。”
“滾你蛋吧。老子也玩不轉你那套。老大,二…哥來信了。”
二哥,便是二當家黎鐵華了。
之前與蒼牙山有書信來往,究竟速度太慢了。因此,一百漢子落了腳,就在一刀堂建了飛鴿傳信。
渁競天拿過苟志送來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