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憤憤捶沙:“不是說你家歷代是文臣?你特麼哪來的一身硬功夫?”
“還特麼的那麼白,老白臉。”
純粹是嫉妒。
白崎大笑:“我家祖上可是征戰天下後來才交了兵權轉文臣,家裡代代子弟功夫不能落是家規。不過是咱做人低調,人前不顯。想當年哥哥小時候那是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啊,被流放後,更是日日勤練苦練,不然我白家的人能熬過多年的磋磨等到這好時候?哈哈哈,哥哥上馬射雁的時候,你們還在射尿呢。”
眾人哈哈大笑,金穎兒平緩著呼吸,想不到這人穿著衣服一派文弱,脫了衣服卻是肌肉糾結,果然是常年練武。想他平日裡的秀才模樣,此刻卻像妹妹手下那些匪子,真是太能裝了。
金穎兒忙移開眼。
“你個老白臉,咱認賭服輸。可你日日守著金老師不讓人靠近是哪般。”
白崎道:“廢話,我媳婦兒我能不守著嗎?”
金穎兒臉一紅,流氓。
“我呸,你媳婦兒?人家金老師明明不喜歡你。都兩年了,人都沒多看你一眼。”
“才兩年,以後日子還長著呢。”白崎一點兒都不氣:“她一日不答應我,我守她一日,一輩子不答應我,我守她一輩子。”
金穎兒臉更紅,臭流氓。
年輕的男人氣得嚎叫:“可人家金老師不喜歡你啊,她要喜歡上別人呢?”
白崎沉默,金穎兒不由去看他。
“她若喜歡上別人,我祝福她,只要她幸福。”
男人低沉落寞的聲音讓金穎兒眼睛有些酸。
“啊呸,你特麼嚴防死守,金老師能看到誰?她怎麼找到她的所愛?”
民風越來越開放,喜歡啊愛的掛在口頭上,人們已經習以為常。
白崎桀桀怪笑:“那就是緣分還不夠,不能怪我。”
呸!眾人齊齊罵了聲,不要臉!
金穎兒也不由一笑。
“行了,你們輸了,明天你們就全滾蛋。再賴著不走,別怪哥哥見一次打一次。”
白崎上前,依次踢了或坐或躺在沙灘上的五人一腳,又轉著圈兒對人群大喊:“金老師是我白崎的心上人,誰再狗膽接近她,我白崎就啊呃,金,金金”
那一扶嬌荷的美麗身影,是啥時候出現的?咋就沒人給個提示?
金穎兒板著臉:“你就怎樣?”
方才打架都沒怎樣,這會兒白崎額頭冷汗直冒。
“呵,呵呵,你來散步呀,我陪你啊。”
金穎兒不動:“你還沒說,你要怎樣?”
那美麗的眼睛裡的嬌嗔…白崎心底一動。
大聲喊:“誰敢跟我搶你,我就打到他起不來!”
金穎兒瞬間紅透了臉,耳朵脖子都紅紅的粉,潔白的貝齒輕咬紅唇,腳一跺,轉身跑去。
“不要臉。”
那眼裡的風情…白崎一愣,隨即傻笑,邁著大長腿去追,一邊追一邊喊:“穎兒等等我,穎兒等等我呀。”
人群紛紛讓開,看著一女一男一跑一追,粉紅泡泡丟一路。
“嘖嘖,女王家要擺喜宴了,咱去喝喜酒。”
人群就這樣散了,留下五隻淒涼的笑,特麼犧牲自己成全了別人,英雄。
第二天,白崎後牙刷子被全校師生看了遍。金穎兒還是不理他,不過那態度可是帶著小羞澀。
白崎慫恿自家長輩往金家去了一趟,金母開始還心虛,自家女兒明明沒看上白家小子啊。等金穎兒回來一問,樂呵呵讓金父準備辦喜事。
當然,這是她的意思,也是白家的意思,三十好幾的人了,不能再磨磨唧唧來。金母翻出衛陽的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