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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繫上了。”

“也就是說,是我們家小希先找的你?”我爸說。

“不是的,其實是我先假裝誤按電話撥通她的電話,我本來以為還得裝多幾次按錯電話的她才會回我電話的,只是沒想到碰巧遇到您的事。”

“小希知道嗎?”

“不知道。”

“為什麼不告訴她?”

“賭氣。”

我一時五味雜陳,賭氣賭氣,賭你妹啊……

我媽發出嗤嗤的笑聲,我爸還在鍥而不捨,“你這麼愛跟小希賭氣,以後過日子也不會讓著她,我不能把她交給你,再說了你家裡人也沒那麼好伺候。”

“叔叔您請放心,我有分寸不會讓小希難過,我會好好對她的,我爸媽那邊我也會處理的。”

“哼哼,光憑一張嘴誰不會。”老實說,我爸聽起來很像無理取鬧。

“那麼叔叔希望我怎麼證明給您看?”江辰口氣誠懇鎮定,我懷疑他是對付多了病人家屬。

“你先給小希坦白打電話這件事吧。”我爸說。

“就這個?”江辰顯得很困惑,其實我也覺得很困惑……

“對!”我爸答得斬釘截鐵恬不知恥。

“可是小希站在在陽臺聽了很久了。”江辰似乎有點困擾。

……

我把江辰的衣服迅速往樓下一扔,抱著我的衣服賠著笑走進大廳,“呵呵,陽臺空氣好,站著腿腳好……”

第三十七章

我爸和我媽住了三天,嫌房子實在擠得很就回老家了,江辰這幾天下了班乖乖到我家幫著我媽做一些洗菜擇菜的事,陪著我爸看球賽下棋,十足孝順乖孩子的模樣,只是私下見了我總給臉色看,大概還在氣那天趕他回家的事。

今天一早進公司傅沛就興高采烈地跟我們說把上兩個月拖的工資都給我們發了,最近公司總接不到大單子,我和司徒末看在眼裡都不多說什麼,司徒末不等錢花,我勉強能熬,所以沒必要為難公司,公司是我家這種話太矯情,但我們仨還真就是這公司的開國元老,換句話說,這公司的規模,也一直沒擴大過啊……算了,用司徒末的話說是,我們對這公司的感情就像是自己生養的孩子,長得再醜也只能忍了。

下班我經過提款機的時候就想順便看一下工資,但卡插。進去密碼卻老不對,眼看再一次就要吞卡,我把卡退出了才發現是江辰的卡,於是又插。進去,輸入手機號碼六位數,然後活生生被裡面的數字嚇趴在提款機上了,只希望路過的人別以為我在非禮提款機才是……

我找出手機打給江辰,嘟嘟的聲音響了很久才被接起來,“幹嘛?”

“沒事不能打電話給你啊?”

“到底什麼事?我很忙。”

“沒事。”我沒好氣地說。

“沒事我掛了。”

於是電話咔的一聲就斷了,小氣鬼啊。

我本來想問他什麼來著?哦,問他銀行卡里的是從什麼時候到什麼時候的工資,如果是兩三個月的,我立馬回去戳破家裡的保 險套,懷一個他的兒子嫁給他。

可惜電話被掛了呀,臉皮薄得跟甩餅一樣的我,還是過多十分鐘再給他打電話吧。

不過才走了幾步,手機又在包裡響了,我設給江辰的個性鈴聲,五月天的《如煙》,重複那幾句——“七歲的那一年,抓住那隻蟬,以為能抓住夏天,十七歲的那年,吻過他的臉,就以為和他能永遠,有沒有那麼一種永遠,永遠不改變,擁抱過的美麗都再也不破碎……”

十七歲的那年,吻過他的臉。我吻他的臉時,是高三,十八歲。

那是我記憶中最悶熱煩躁的一個夏天,之所以說是最悶熱煩躁,也許是因為高三,心情會把天氣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