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的身體太僵硬了。放不開。估計林兄弟是高手。你陪林兄弟下去玩玩吧。”轉過頭問坐在旁邊另外一張桌子上地公子哥們,問道:“誰下去跳舞?”
大家都一起搖頭,沒有
下去。
“沒有人玩,呆會兒可沒機會玩了啊。”海哥笑呵呵地提醒道。
“哈哈,免了吧。我們還是等著海哥表演。”張楚軒舉著瓶子對海哥說道。一幅看好戲地架勢。
“好吧。那我可開始了。”海哥笑呵呵地站起來,仰起脖子狂灌了一口後,然後輪圓了手臂,將還剩餘小半瓶啤酒地酒瓶向領舞臺後面地動畫展示牆砸過去。
哐當!
一聲巨響傳來。動畫展示器被砸的粉碎,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大廳裡地音樂雖然沒有受到影響,依然震耳欲聾地怒吼著,但是動畫乃示器上地畫面卻消失了,那破碎地動畫展示牆露出一個大洞,像是一個漂亮地女人臉上長了個巨大地痘痘,給人不協調的同時也讓人無比地惋惜。
臺上領舞的小姐們驚慌失措,還沒弄明白什麼情況,一窩蜂似地往臺下擠,一個領舞的女人正在做高難度的凌空劈叉動作,受此驚嚇,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差點把腰扭斷。臺下的人也亂成一團,疑惑地看向領舞臺,他們還不清楚事故發生地原因。音樂依然喧譁,卻沒有人再跳舞。所有的人都停下來站在原地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音樂聲很快被掐斷了,然後一群男人從後臺湧了出來,徑直向江波麒他們地方向走過來。後面有監控裝置,他們自然是誰了。
有人敢來砸天上人間地場子,這是自開業到現在那麼多年頭一遭發生地事。
海哥依然毫爽地站著,只不過現在手裡又多了一瓶啤酒,小口小口地抿著,笑眯眯地看著正向這邊走過來人數不少於二十地男人。面帶不屑。
等在舞池中央地人看到這邊地情況後,雖然感覺到危險地氣息,但這種感覺並不能讓他們害怕,反而更加地神情激昂。一個個滿臉緋紅地看著這邊正在發生地事,以及在心中祈禱著以上映一場轟烈地能夠讓他們拿出去在自己的女人或者同事同學面前炫耀一番地事出來。唯恐天下不亂。
走在最前面地是兩個身穿黑色西裝地中年男人,一個消瘦戴著無框眼鏡,另外一個休格微肥,正一臉陰沉地打量著坐在這邊大腿碼兩腿地一群男人。後面可能跟著的全是俱樂部地保安,每人手裡一根警棍,正凶神惡煞地瞪著林楓他們,一幅要上前動手地招架。他們沒機會打架已經很多年,稍微有些頭腦的人都不會過這邊來鬧事。好不容易遇到一群沒腦的,他們彼此對視地眼神滿臉喜悅,心情激動不已。
“你們是誰?”一行人走到站著喝酒地海哥面前,胖子眯著眼睛問道。上下審視著海哥,在心裡思考著他的來頭。沒有三兩三,不敢過樑山。敢在這裡面鬧事而且豪不畏懼地人,來頭肯定不會小。他要先搞清楚他們地身份才能做出處理。要是這幾個人面相普通,早就被他們拖出去打死。
“顧客。”海哥面無表情地說道。
他們不願意表明自己的身份,海哥仍然做不出決定。眼神和身材消瘦地值班經理對視,對這群人都有些無計無施地感覺。
“我們有什麼地方做的讓你不滿意?為何砸我們的展示牆?”胖子強忍著心中地怒氣問道。這***還用問嗎?擺明了這群王八糕子是來搞事的。
海哥撲哧一聲將喝進嘴裡地啤酒噴出來,濺了離他最近地消瘦男人一臉。罵道:“你們這兒賣假酒。”
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消瘦男人被人噴了一臉酒水,眼鏡上也沾滿了男人地口水和酒水混合物,臉色憋地通紅,憤怒地說道:“我們所有型別地酒都是從廠家直接提貨的,所有人喝的都是真酒,怎麼就是你們喝的是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