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因為他們失職而讓計不凡受傷。現在怎麼著也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洪老,您怎麼出來了?有什麼事讓人吩咐一聲不就行了,哪有得著您老人家親自跑過來。”計不凡跑到老頭子面前恭敬地說道。
“哈哈,不凡。好久不見了。”老人一臉笑意地看著計不凡。
“是啊。有好幾年了吧。一直想去拜訪洪老,可卻怕擾了你們地清靜,就一直猶豫著。”其實計不凡說的是場面話。如果沒有什麼重要的事,現任的門主是不能往供奉堂跑地。這也是洪門的一個規矩,怕的就是那些進了供奉堂地老人權力之心不死,透過外面的領導者遙控著整個幫派。
計不凡一邊和洪老說著話,眼神也依次和站在洪老身邊的其它洪門同道打招呼。心裡卻是對他們惱怒不已,也不知道他們跟在後面瞎摻和什麼。如果不是怕責任重大到時候不好收場的話,計不凡倒是想把他們都給軟禁起來。
“不凡,我這次過來是想請你賣我這張老臉。大家同是洪門的血脈。互相殘殺的事萬萬做不得。會被祖宗怪罪的。你能不能把人帶回去?我替數萬洪門弟子謝謝你了。”洪老要對計不凡鞠躬。計不凡哪敢受他這個禮,趕緊閃到一邊。
“洪老,我也不是故意要挑起爭端。今天三爺家裡發生的事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或者只是聽到一些片面之詞。今天是三爺地葬禮,二爺五爺還有從世界各地趕過來的洪門朋友齊聚一堂,一方面是為了祭奠三爺,另外一方面也是商議如何解決洪門現在內鬥不休地局面。”
“二爺派人邀請我去商談,我是很有誠心地過去了,甚至連個保鏢都沒有帶過去。可是北王卻不同了。他安排屬下在外面胡作非為,用毒把外面佈置的所有保鏢都毒倒,又持槍闖進我們的會談房間,用槍一個個的脅迫我們答應讓洪素素上位——我說的這些韓堂主和其它的各位洪門同道都能給我做證。”
“洪馨聲死了,五爺因為阻止他們的行為也被殺了。二爺被北王控制了。他們要殺我,我雖然逃脫,但是手臂也中槍了。槍口還在,洪老你看——洪老,您老得我們地長輩。可得一碗水端平啊。我只是想為死難者和自己討回個公道而已。可北王他們在做什麼?他們就不是在殘殺同門?”
計不凡的口才是極好的,而且這些事也確實存在。所以說起來也是理直氣壯。甚至連同樣跟在洪老身後一起過來請他平息干戈地洪門同道都找不出任何反駁的話。那些事他們也經歷過,而些北王的人也太狂妄了,還罵他們是傻帽——或多或少,他們心裡對北王也是有些意見地。
洪老面露難色,這些事他也聽說過,可是事情到底是怎麼樣,他也不清楚。他也是從這一步走過來的,權力鬥爭的複雜性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往往越是容易看到的結果越是假像。所以他剛才才會出聲支援洪素素上位,當然,這和平時她地風評也有關係。
現在想必洪素素已經收籠了洪姓派地力量,而計不凡帶領著數百異姓派的弟子,兩方相見,一個談不好,那就是血流成河啊。這種事是洪老也是供奉堂所不願意看到地。
“不凡,這件事北王剛才對我也有過解釋。其實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據傳那個兇手是青衣門的人混進來的,致公會的韓堂主他們也有這樣的猜測——今天已經夠亂了,大家就先回去休息休息。將小三的葬事再給辦起來,有什麼問題,大家再坐在一起好好的談談,你看怎麼樣?”洪老看著計不凡勸道。
“哈哈,既然洪老這麼說了。我哪敢不從?行,我聽洪老的,現在就把人帶回去。還請以後洪老能替我們主持公道。”計不凡恭順有禮地說道。
聽到他真的同意把人撤回去,不僅僅洪老一臉詫異,連跟在他身後的一群人也都是一臉好奇。他竟然會這麼好說話?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