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和女兒也死在你的選擇下嗎?”林楓冷笑著說道。他不覺得自己殘忍,如果輸的是自己,他不難想象他們會如何的殘忍對待自己。聽說有種刑法叫“點天燈”,人死後身上澆點兒油然後點燃——林晚濃當年喜歡幹這事兒,估計現在也沒把這個愛好丟掉。就像自己喜歡割斷敵人的喉嚨一樣。
胖子看了看林楓。又看了看刑恆基,轉過身體看蔡育才等人的臉色,艱難地說道:“我棄權。”
人不要臉則無敵,林楓無敵了。因為他的無恥,事情出現了轉機。本來已經被人奪去控股權的家樂地產再次易手,又回到了刑恆基的手裡。這些人對商業都是極有天賦的。只要給他們時間,這些打入集團內部的敵人都會被清除掉。沒有取得控股權,蔡育才手裡捏的那百分之二十七的股票便成了虧本買賣。所收穫地絕對難以超過他以多倍從市場上或個人購買的金額。刑恆基父子更不是善輩,這個二叔今天的選擇也給他帶來了麻煩。可以想象,當這場股東會結束的時候,就是刑家清理門戶的時候。
蔡育才手裡的股票縮水,損失不可謂不大。而刑恆基的這個二叔因為一個選擇卻失去了自己的兩個兒子,他是這場戰爭中損失最大地。有戰鬥就有流血,這是必然的。而一般流血的物件不會是對方的主帥,而是那些下面跑腿的嘍羅,這個世界誰也不比誰仁慈。
“老東西,你和我們談好了條件,現在竟然敢放我們鴿子。他能抓住你地妻子威脅你,我們就不能了嗎?”白天啪地拍了一下桌子,出言威脅道。
胖子傾斜著躺在椅子上,對任何人的態度都不聞不問。失去愛子對他地精神是個致命的打擊,表情迷茫而痛苦。連白天對著他拍桌子都沒有反應。
“哎呀,白公子,咱們都是守法的人,你怎麼能幹敲詐勒索的事情呢?我剛才用手機把你的話錄下來了,可要報警了。”林楓晃晃自己手裡的手機笑著說道。幾百塊錢一臺的玩意兒有個屁的錄音功能。再說,就算有他也不知道。除了打電話發信心,他的手機也就能當表用。
“哼——”白天冷哼一聲,沒有接林楓地話。雖然自己黑道起家,手底下的人不少,可是——自從林晚濃請他和蔡育才欣賞了一場手底下兩個普通高手的比試後,他便對這些人有了很深的顧忌——林晚濃的對手就由他去對付好了,自己才不去插一腳呢。
“好,好。”林晚濃笑著站起身子,邊拍手邊向林楓走來:“楓師弟的手段倒是越來越高明瞭。”
“嘿嘿,一般,其實我覺得還能做的更好,比如留下人質勒索這老頭點兒一輛車什麼的。就是水妖太笨了,把人給直接喀嚓了——”林楓擺擺手開始檢討這次事件他們做的不足的地方。
“嗯。不錯,下次努力。熟能生巧嘛。”林晚濃伸出手要去拍林楓的肩膀,林楓閃伸躲開。
“哈哈,大師兄別介意,我這人有個怪毛病,不喜歡男人碰我——”林楓笑著解釋。
“嗯。我明白。可能和水妖呆在一起久了的緣故。那——今天我們就先告辭了。有機會找楓師弟好好敘敘舊。”林晚濃不介意地笑笑,對眾人點點頭。率先向房間外走去。白天和蔡育才也臉色不善的跟上。
“林大哥,真是謝謝你了。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啊。如果林大哥以後有什麼差遣,小弟敢不從命。”林晚弄等人剛剛關門出去,刑恆基就跳起來拉著林楓的手激動地說道。呵呵,一點兒小忙而已。林楓擺擺手說道。心裡卻覺得有些好笑。本來三人都並沒有什麼交際,聽說自己和林晚濃來香港之前李澤命和刑恆基還互有怨仇。而自己來了不僅將各懷心思的三人拉在了一起,還彼此稱兄道弟起來了。因為李澤明的態度,今天自己心甘情願地叫了他一聲李大哥,而現在又因為自己幫了刑恆基,他又滿懷感激的叫自己林大哥,世界之事最是奇妙。”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