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
“你快停手。不然我這輛車都被你拍散了。怎麼樣?不會出什麼亂子吧?”張盡忠笑著問他的老友。
“不會。老早地就和沈漫歌的經紀公司打過招呼,讓沈漫歌在舞臺上勸戒歌迷注意安全保持冷靜。嘿——她說話比咱們說話管用多了。乾脆咱們也學那什麼京北大學啊華清大學啊,聘請一些藝人當教授,沒事讓他們站出來喊一嗓子,社會就長治久安了——就是幾個脾氣火爆地年輕人互相鬥了一會兒嘴,我們有兩個警員及時過去處理了,倒沒發生衝突事件。王八糕子,咱們的兄弟一個個低聲下氣的陪著他們,什麼時候咱們這麼窩囊過?”魯陽又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張盡忠趕緊把他拉進車裡。張盡忠平日裡有兩怕。一怕老婆發威,二怕這個老戰友發飆。進了車。張盡忠關上了車門,生氣地訓魯陽:“你這大嗓門又開始嚷嚷了。不想幹了?這個懷柔政策是警務處長親自定下的。他們火爆,我們比他們更火爆還不得出亂子?外面那麼多人,情緒也不穩——兄弟們先委屈一下吧,回去了請他們喝幾杯消消氣。”
“我也就是說說。沒什麼惡意。”魯陽也覺得自己當眾嚷嚷有些不對,要是傳到上面去了,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給自己小鞋穿呢。雪中送碳地人少見,落井下石的人到處都是。誰讓自己罵地是警務處長呢,把自己整了也是討好上面的一條路子——政治啊政治,這是高智商的人玩的,自己大老粗一個,還真玩不起。
“隨便說說?你隨便說說別人可不是隨便聽聽。要討好上面的大有人在,你啊——有機會也應該動一動了。不能總掛著這個銜。”張盡忠苦口婆心地勸道。
“哈哈,好,聽你的。以後我管住自己的大嗓門。”魯陽嘿嘿地笑著說道。
“能管住了你就不叫魯大炮了——哈哈,有氣回去對你老婆吼去,在外面吼是要出問題的。”
魯陽臉苦了起來。“大哥,你不是不知道,在家裡只有她吼我的份,我哪敢吼她啊?”呵呵,所以你出來吼別人洩洩火?”張盡忠拍著大腿
他們都變了。也只有魯陽還是在警校時那幅直來直▋這也是張盡忠與他交好的原因。從他身上,他能找到原來在警校時的青春歲月和在那段歷史上刻下的痕跡。自己身上也是找不到的。自己也變了。
兩人準備胡侃度過這最後的一段時間,還有十幾分鍾演唱會就要結束了,到時候沈漫歌走了,這些歌迷也自然會散。他們的任務完成了,也可以回去好好的睡一覺了。
滴滴的聲音響起,是警察內部使用的通話器。張盡忠接了過去,那邊就響起一個急躁的聲音。“盡忠,有人報警,說紅館後門有人持槍鬧事。你趕緊帶人去處理一下。一定要保證這最後的時刻沈漫歌演唱會安全的進行,全球數百家的媒體注意到這兒,不能出亂子——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一定要完成任務。不然,你倒黴,我也倒黴。把那群敢在今天晚上鬧事的王八糕子都給我抓起來。”
掛了電話,張盡忠的臉色鐵青。
“你他媽才是王八糕子。一有問題就讓老子背黑鍋。”張盡忠忍不住狠狠地罵了一句。
“又是袁老頭?行了盡忠,剛才你還勸我呢,現在應該是你保持冷靜的時候了。誰讓他比你的銜高呢?紅館後面有人鬧事?那條道不是被我們封了嗎?怎麼進去的?”魯陽在一旁聽到張盡忠和上司地對話。轉過來安慰他。
“是啊。在那兒鬧事不好,偏偏跑去那個地方去。去把那幫王八糕子請進去喝茶。魯陽,這邊需要人,你在這邊守著,我帶幾個警員過去看看。”張盡忠摸摸口袋裡的槍,對著同學說道。
“不行。你在這邊守著比較合適。我帶幾個人去把那幫鬧事的傢伙給逮過來。”魯陽不待張盡忠答應,已經拉開車門走了出去。
“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