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動,我就殺了你。”林楓指著那個中年男人說道。
“你這是恐嚇?大家都看到了吧?他竟然敢恐嚇警察。”中年男人心裡冷笑,白痴,又給自己找一個罪名了。
“就是恐嚇怎麼了?只要他們敢動一下,你的脖子就會出現一條血縫——然後血就會流出來——出不了氣——想說話也說不出來——五秒,也許三秒,你就會砰一聲躺在地上。”林楓對著那個男人揮了揮手裡地烏靈。
“大伯,你不要亂動啊——剛才老大就是被他用那東西割斷手指的——他嗖地丟出去,老大地手指就斷了,連開槍都來不及——”離島大少看到林楓手裡的烏靈,趕緊勸阻中年男人不要亂動。他不是傻瓜,他們之所以能在離島橫著走,是因為這個男人在後面撐著。如果他死了,以後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了。以前他們得罪了那麼多人,非要被人踩死不可——
中年男人本來是不信林楓說地話的,那刀子再快,能快得了子彈。但是聽兒子的狐朋狗友這麼一說,他還真有些猶豫。兒子經過槍械培訓,他連機會開槍都沒有就被人割斷了手指。那麼自己確實有些危險。
就這麼對峙著也不行,如果被報紙報出去了,對他對離島的影響都不好。中年男人對著自己的副手打了個眼神,示意他想辦法解決這邊的問題。
那個身穿警服的男人會意,用手拍了拍站在他旁邊那個警察的槍袋,那個男人立即將槍口對準了林楓。手指微微使力,隨時扣動扳機。
唰。林楓手裡的烏靈消失,然後又再次出現在手上。
那個想偷偷摸摸扣動扳機的警察的槍掉了,捂著手滾在了地上。地上多了幾根沾染著新鮮血液的手指頭。
林照雲聞到那濃重的血腥味,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林楓歉意地握著她的手,輕聲說道:“雲兒,對不起。”
“不怪你。他們該死。”
“雲兒真聰明。”林楓輕笑著說道。
“你拒捕、襲擊警察,知道這是什麼罪嗎?乖乖束手就擒的話,我還會在法官面前替你說句話。年輕人。做事別太極端——”
人滿臉憤怒地說道。
“擒你媽。”林楓指著中年男人大罵道。接著,又轉過身轉向林照雲,聲音溫柔地說道:‘抱歉雲兒。我又說髒話了。你把這段忘了吧。那個傻蛋非逼我罵他。我實在控制不住——”
林照雲輕笑著點頭。緊緊地握著林楓的手。
“你是逃不出離島地,乖乖跟我們去警察局。如果耍花樣的話,我們會當場把你擊斃——”一個心腹受傷,身穿警服的副手抬槍指著林楓說道。
“我為什麼要逃?我要你們乖乖地把我送出去。”林楓笑著說道。
“你當你是誰啊?港督嗎?”男人滿臉諷刺地說道。
“我是林楓。”林楓無所謂地聳聳肩膀。這種小人物是沒資格知道自己地名字地。
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正想吩咐手下采取強制行動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看了林楓一眼,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是自己二弟的聲音。
“喂。怎麼現在打來電話?”
“大哥,你在哪兒?在幹什麼?”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人急促地聲音。
“我在酒吧。正在處理一件故意傷人事件。”中年男人看了林楓一眼。小聲說道。林楓知道可能是自己的電話起了作用,任他走出自己的控制範圍。
“他是誰?是不是叫林楓?如果是地話。你千萬不要動他一根寒毛。我的電話都被打爆了。九龍區區長、劉書記、警司、警務處長辦公室——香港一大半大人物打來了電話。你千萬別惹了他。”男人急促地說道。
“他是誰?”中年男人沉聲問道。心裡倒吸一口冷氣。看來這個年輕人地來頭大的嚇人啊。自己地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