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兒媳和婆婆上輩子真的是冤家啊,這輩子要上門做兒媳,搶走她的兒子。
穆佳佳說:“她不能這樣她不能那樣,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現在怎麼張口閉口都是幫著外人說話呢?你別忘了,你姓雲,你身上流著雲家的血。”是啊,飛飛身上又何嘗不流著雲家的血呢?這句話無意中又刺痛了雲夏木的心。
飛飛明顯感覺到雲夏木的手抖了一下。“沒事的,我站著可以的,不要惹媽生氣。”飛飛現在還是要隱忍,壓制,以退為進,在這亦深亦淺的豪門做兒媳婦,可謂如履薄冰、步步驚心啊,一招不慎,全盤皆輸。
飛飛倒不是心思深重的女子,反而卻二的像一個木偶人,她這樣做那是因為她必須得這樣做,除此之外,她沒有別的辦法,每個人都有被逼無奈的時候。
她目前唯一希望的就是,早點把真兇揪出來,阿布能無罪釋放,可是什麼時候阿布才能無罪釋放呢?
飛飛東西南北的想著,這時聽到穆佳佳的聲音突然緩和下來:“聽傭人說,你病了,你不要怪我,我這也是沒辦法,我得為這雲家一大家子人著想,不能只顧著你一個人,這樣吧,你們搬去海南海邊白房子那裡住段日子吧,就當是度蜜月了,好好養養身體,養好了再回雲家來,養不好身體,我們雲家也不能再繼續留你了。”穆佳佳深似海的眼睛有一下沒一下的瞥著飛飛。她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瞭了,就是讓飛飛和雲夏木小夫妻去海南度蜜月,最主要的是飛飛養好病。
飛飛一時弄不懂穆佳佳的意思,只是點了點頭:“謝謝媽費心安排。”飛飛必須儘量取得這個仇人的信任,現在她在雲家還沒有地位,這偌大的雲家無一不是她穆佳佳的耳目、親信。
而云夏木一聽母親的安排,就高興了起來,他是一個血液裡住著風的男子:“謝謝媽。”他也想出去走一走很久了,風一樣的男子一般是不會停留的,只有遇到心愛的女孩子才會停留。
“夏木,你跟我來拿機票,另外,我還有幾件事要交代你。”穆佳佳站起身對雲夏木說完就走了出去。
“老婆,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雲夏木扶飛飛回到**上,躺好,跟著穆佳佳走了出去。
飛飛一個人又下地,從窗戶上看著雲夏木、穆佳佳一眾人從窗下經過去,心裡糾結萬狀。一面是為重情重義的好男兒,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雲夏木;一面是為雲夏木這樣的男子卻有一個那樣的母親、姐姐和姐夫;更為那個曾經和她差點走進婚姻的男人——宇文明磊而惆悵,那個男人現在也是低頭不見抬頭見,但是經過兩年時間的沉澱,飛飛想起這個人的時候已經能不那麼疼了。
不知在哪兒見過一段話,是這樣說的,因為寫得很美,飛飛就記了下來:“遇見你時,我舊傷未愈,期盼新生。你遇見我時,你舊情已滅,害怕新創。我們以這樣的狀態走進彼此的世界,結局時,我舊傷未愈又添新創,你還是踽踽獨行拒絕我的溫暖。幸福的秘訣不在於擁有多少必需品,而在於能否從捨棄不必要的事物中找到自由。如果只需要一個,那麼擁有一個就夠了。”(散文吧)飛飛覺得能讓她感覺此生足矣的那一個人,是那個傻子——阿布。
這時候,房間的門突然從外面開啟了,一個身影竄了進來……
77 似曾相識燕歸來
這個似曾相識的魅影像幽冥一樣,一下子就竄到了飛飛的身後,攔腰抱住了她,把嘴貼在她的臉上,陶醉的嗅著她的體香:“你好香啊……好香……”這個人身上的氣息,飛飛再熟悉不過了,她曾經在無數個冰冷的夜晚抱著這個魅影入夢。
但是他身上的氣息,現在只讓她感覺到噁心。
飛飛想用力掙開身後的這個人,卻被他的手死死的抱著,飛飛大怒道:“你放開是,你放開我!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