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飛飛一個人扔下,就這麼杳無音訊了,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口是心非,都是口是心非,說是一個樣,做就是另一個樣,完全不可以相信,就像那首歌裡唱的那樣,誓言不敢聽,承諾不敢信。”李薇眼神渙散的看向窗外,又在窗外的景緻上游移著,好似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往事似的。
“你這說的也有點太嚴重了吧,是這現實來得太突然了,一下子接受不了,也是可以理解的,給誰誰也一樣,如果有一天,一個dna檢測突然放在你的面前,然後那個白紙黑字的結果告訴你,你不是你父親親生的,那你怎麼辦?你一下子能接受得了?”
“你才不是你父親親生的咧,你說什麼呢?……哦,阿布,對不起昂……我這嘴就是太快了有時候,你別往心裡去昂……”李薇第一句話說出嘴後,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是自己太嘴賤了,怎麼能明知阿布心上有這樣的痛,還往他的痛處撒鹽呢?“阿布,我不是那個意思的,我就是……哎呀,總之,我收回我剛才說過的那句話啦,你就當我李薇是放了一個屁好啦。”李薇有些解釋不明白,也根本沒辦法解釋得明白,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怎麼能夠收得回來呢?
“你看你現在說話都顛三倒四的,那雲家的老管家李叔那麼大年紀了,都不會像你這樣顛三倒四的說話……不用解釋了,你說的是事實,我就是一個不知道自己親生父母是誰的人,這不是假話,這是鐵板上釘釘的事實。”阿布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帶過,說得就像是別人的身世,不是自己的,沒有一絲沉重。
“阿布,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李薇還想要解釋些什麼。
“雖然我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不知道故鄉在哪裡,是出生在一個怎樣的家庭,還有什麼兄弟姐妹沒有,我都還不是最不幸的啊,我相信我的養父母一直對我視如己出,我相信我的生父母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也相信,我的養母會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就夠了,不是嗎?事情就是這樣簡單,好了,別說我的事情了,這咱們都隔這兒聊了大半天了,這雲夏木的手機怎麼一直都在童話中呢?這個人是在給誰打電話啊?”
李薇拿過手機:“來,給我聽一聽。”李薇重撥了一遍雲夏木的手機號出去,聽著手機裡的反應,說:“這是設定了,不是真的在通話中,雲夏木是不是躲起來了,不會再回來了,也不想再跟我們這些人有任何的瓜葛了?所以設定了我們的電話?”李薇猜測說。
“雲夏木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啊?這又是為什麼呢?”阿布想著,實在是不能認同李薇的猜測。因為,就他個人對雲夏木這段時間的瞭解,他相信雲夏木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才對,雲夏木應該是一個敢作敢當的、光明磊落的人才對,他也沒必要這樣做啊。
“不會,雲夏木不至於這樣做。”阿布也猜想,但是卻猜想不出來,“雲夏木不在,那就飛飛一個人去也可以。”
“再加上我,應該沒問題了。”李薇斬釘截鐵的應承著說。
“對!”
飛飛話卻實在是少,她的心裡亂極了,心裡一面惦記著送進醫院的老傭人李叔,又惦記著雲夏木,這麼一想,飛飛卻著實的心驚了一下,怎麼會惦記著雲夏木?難道是真的已然愛上了那個男人?是呀,雲夏木是一個好男人的,可是,也是一個可憐的,那樣的一紙dna檢測結果,他是一半歡喜一半憂啊,歡喜的當然是可以和飛飛產生不攙和倫理道德的愛情了,而憂愁的是因了他曾一度厭棄的身世突然被顛覆了,他此時此刻,也是一個和阿布一樣,身世如謎一樣的男人了。親生父母是誰?在哪裡?有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是因為什麼被拋棄的?這些問題像沙塵暴一樣砸向他,他是一點兒準備都沒有,也一點兒都招架不住。……這種種的種種,飛飛都能夠理解。
唯一不能理解的是,雲夏木這杳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