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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著容初揮揮手,“哥,我走了。有空回家看看爸。”

安簫此時心裡已經開了醬料鋪子,不知是什麼滋味。

安笙雖興奮得難以自已,但是仍舊沒有錯過這一句話。

她像看著怪物似的盯著容初,“你是他哥?”

容初白了她一眼,“不行嗎?”

安笙難看地扯出了一個笑容,便遠遠地避開了。她得一個人好好地消化消化這個訊息。

不幾日,青州晚報上的頭條便是容氏進軍體育用品行業的新聞釋出會。頭版上刊登著容仲和安簫並排而坐的大幅照片。

安笙和寧朝安歡天喜地地湊在一塊兒,各自買了一份報紙,小心翼翼地剪下了安簫的照片,珍藏了起來。

安簫在一旁看她倆忙得歡天喜地,不由得臉紅了起來。

安笙這個丫頭回了家甚至還一個勁兒地琢磨著要把這照片給裱起來掛到牆上去。

安簫忙粗著脖子阻止了。

安笙卻理所當然地堅持著,“多光榮的事,要什麼緊?”

安簫紅著臉扯謊道,“這上頭還有容仲呢,掛自己家裡多不好。”

安笙左想右想,覺得哥哥的話也在理,便默默地把那剪報自己收了起來。

安笙這才收起來,想想又拿出來瞅了兩眼。

哥哥身邊的容仲笑得一派溫和,令人如沐春風。

安笙心中格外納悶,這樣一表人才且多金的容仲怎麼會有容初那樣的哥哥呢?那個哥哥不僅蠻橫霸道無理,而且……而且……

安笙在心中唸叨這個“而且”唸叨了半晌,終於沒能繼續得下去。

她忽然從記憶的久遠深處裡挖出了一件事。自己頭一次被那個容初擄上車的時候,他曾笑著說他那輛車價值百萬。自己當時被他唬住了,便不敢再隨便折騰。可現在一看,既然他是容仲的哥哥,想來一輛百來萬的車的確是不在話下。

哦,對了,還有他那單身公寓,坐落於青州的富人區,而且那裝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花費不小。

有錢人的世界啊!

安笙託著腮,靜靜地盯著剪報上的容仲,腦子裡打著轉的卻都是容初。

也真是難為安笙了。打小雖一直飽受缺錢日子的折磨,但是卻並未長出那畸形的仇富心理來。

她親近有錢人的心理跟親近孔方兄,說穿了,是同一個道理。

林想容想來算是頭一個出現在她的世界裡的有錢人。這個有錢人所給予安笙的已經不僅僅是一份工作那麼簡單了。也因為林想容,安笙對有錢人好感倍增。

這會兒再想起容初,安笙突然覺得他的面目和善了許多。畢竟,和毛爺爺有莫大關係的人在安笙看來,那可都是慈眉善目的,就和那人民幣上笑得人畜無害的毛爺爺一樣。

安簫看著安笙回了房,嘴微微張了張,但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出口。

今天的晚報他一早就買了一份,把那篇報道前前後後、仔仔細細地看了半晌。裡頭並沒有半句他並不想看見的話語,想來是容仲在其中動過手腕了。

新聞釋出會那天,到會的那些記者,雖不少人和容氏交情匪淺,但仍有些記者不依不饒地為難著安簫。

有人問他,“安簫,作為前世界拳王,你為何會在事業的巔峰期突然消失了蹤影?這幾年你究竟去了哪兒?而現在,又為什麼回來?”

也有人問得更為直接,“當年你消失的時候,盛傳您因為與您的父親兼教練安餘桐老先生不和才隱姓埋名、遠走他鄉,請問這是真的嗎?”

還有人問得更離譜,“坊間盛傳你這幾年染上了毒癮,所以才淡出了拳壇,這究竟是不是真的呢?”

當然,也會有人的問題令他坐立難安,“據可靠訊息,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