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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危舊房改造你功不可沒,這次招商引資就全靠你了,希望能夠為石河鎮建功立業,為東泉縣的經濟發展做出積極的貢獻,到時候,你就是東泉縣的功臣啊!”

沈桐無奈地笑了一下,以作回應。一群人散去後,沈桐兜裡的手機劇烈地震動了起來……

待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許夏。沈桐眼睛緊緊地盯著手機螢幕上那個熟悉的號碼,腦中立馬就浮現了許夏的影子,是那樣的甜美。但剛才郭偉劍的話還縈繞在腦間,猶豫再三,他一咬牙往兜裡一塞,任憑手機狂亂地震動,心如刀絞。

沈桐也知道許夏還是喜歡他的。自從上次見面,尤其是發生了兩次關係後,喚醒了倆人的昔日舊情。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正如郭偉劍所說,許夏已經不是當年的許夏,而你沈桐也不是當年的沈桐,地位的懸殊、時空的距離早已將倆人的風雨飄搖的愛情沉入海底,註定就是一場悲劇。

沈桐當然能看清這一點,他十分感謝許夏為他所做的一切,但是倆人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他情願把這段美好的愛情塵封到自己的記憶盒子中,就算若干年後回想起,都是那麼宛轉旖旎,百轉千回。

沈桐前腳回到宿舍,農經站的張一生後腳就跟進來了。張一生自從上次從省城招商引資回來後,鎮裡的人時常拿他進收容所的事說事,企業沒招來,還進了一回局子,讓他一度抬不起頭來,心裡甚至有些痛恨沈桐耍笑了他。

張一生老實巴交,在鎮裡基本沒什麼朋友,經常受一些人奚落。要說真正能聊得來的,還屬原先分管農業的副鎮長劉思明。可是隨著劉思明調走,沈桐被變相的排擠,讓他更覺得自己孤立無援。

張一生上次出去招商引資,其實心裡還有自己的小九九。幹了一輩子的老鄉鎮,由於沒有關係,沒有錢,遲遲得不到提拔,讓他鬱鬱寡歡。這麼多年來,眼看著提拔無望,於是想著能不能把自己調回縣城,至少離家近一點。他本打算透過招商引資,實現自己的願望,但事與願違,這場轟轟烈烈的活動竟然成了別人的笑柄,讓他一時間無顏以對。

如今他又聽到上次招商的事情有了眉目,早已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待郭偉劍他們一走,便跟著沈桐去了他宿舍。

張一生進去後急忙從口袋裡掏出2元的黃果樹,遞到沈桐面前,面帶憨笑地問道:“沈桐,上次招商的事有眉目了?”

沈桐此時心裡亂得很,接過煙點上,熟練地抽了起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向空中吐去,煙氣絲絲縷縷在空中蔓延開來,沈桐突然在漸漸淡化的煙氣中看到了許夏的影子,在不停地向他招手。沈桐一個激靈,伸手便去摸虛幻的許夏,在手指觸碰到煙氣後,迅速擴散而去,只剩下淡淡的回憶。

張一生看著失神的沈桐有些莫名其妙,於是隨手拿起椅子坐到了沈桐對面,再一次關切地詢問著招商的事情。

沈桐自從上了橋北村後,除了劉思明以外,居然沒有一個人關心過他,讓他內心深處感到了世態炎涼。

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有的人天生就貴為“帥”,靜坐朝中大營,俯視浩瀚天下,指揮千軍萬馬廝殺戰場;有的人天生就是常勝將軍“車”,憑藉自身高超的武藝和超凡的技能,跨越楚河漢界,縱橫捭闔,馳騁沙場,攻城略地,爭奪天下。而有的人天生就是一枚駐守城門的“兵卒”,大多數往往一出世,就成為了別人的炮灰,能夠倖存下來的需要超強的毅力和獨特的生存能力,最終身份逆轉,成為了“帥”身邊的一員悍將。但這種情況,只有在大將犧牲一多半的時候才有可能出現。

而此刻的沈桐就如一名小卒,在棋盤上任人擺佈,甚至一度成為棄子,如不是得到外力相助,自己何時出頭還是個謎。而眼前的張一生何嘗也不是小卒呢?一生中不見得能做出驚天動地的事,但把自己的大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