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
可吟風這麼一說,文斌的臉上就有點不太自然的表情出現了。不過知棋和吟風都是女孩子,他也不好將事實明說出來,所以這廝淡淡地補充了一句:“爺就是這麼說的,我也只是照實傳話。”
知棋見狀拉過吟風,在她耳邊小聲嘀咕著:“吟風,你不清楚主子的生活習慣,她若是累著的話是很能睡得,錯過飯點也很正常。”
吟風聞言點了點頭,算是相信了文斌的說辭。她接著語帶歉意地對文斌說著:“文斌哥,我只是太關心主子了,不是有意懷疑你。”
“沒事沒事,關心則亂,咱們都一樣。”文斌很不好意思的面對吟風的道歉,他沒多和這位暢春閣的花魁說過幾句話,也是頭一次發現吟風善解人意的一面。
文斌和吟風這邊一來一往地聊著天,那邊文澄的臉色已經差不多和鍋底的黑灰同一色系了。而且自打文斌進屋,文澄就一直盯著他看,他憑著和文斌近乎二十年來朝夕相處的經驗斷定文斌此時的表情十分可疑,似乎有些事情瞞著大家夥兒。
“他們倆什麼時候關係這麼融洽了?”文澄心底可勁兒地疑惑著,本就不爽的他這下更藏不住話,不過他也不當面質問,只是拐彎抹角地沒好氣地問道:“文斌,夫人睡著,難道爺也不吃東西了?你怎麼不說說爺怎麼樣呀?”
“爺好好的,你要我說什麼呀。再說,我忘了問爺吃不吃了。”文斌大聲吼了一句,斜睨著文澄的他沒給文澄好臉色,這廝似乎對眼前的人很有意見呢。
“靠,你怎麼能忘了問呢,你腦子被豬踢了嗎?”文澄自然曉得文斌暴躁的態度是為了什麼,他又絮絮叨叨地說道:“不就是輸了嗎,彆扭什麼呀,你要是有本事贏了我們的話,那就不派你去跑腿了。”
怪不得文斌去玄毓跟前碰釘子呢,怨不得文斌一臉的哀怨呢,原來是這麼回事。
“反正我忘了問爺了,要不你再去問一次?”文斌依舊冷著臉,只是在文澄沒注意的時候,這廝下壓的眸中劃過一抹精光。
“憑嘛我去問呀!”文澄倒是真想上玄毓跟前去露露臉,不過他絕對相信此刻他家爺對於他日前的小小失誤還耿耿於懷呢,所以這廝不敢去碰釘子。
“我又不去。你不是關心爺餓沒餓著嗎,所以你不去誰去呀,總不能叫人家向遠去吧。”文斌的話裡越來越帶刺兒。
“文斌哥說得對,總不能叫相爺餓著吧。”知棋好心地開口,而且主動請求道:“不然,我送點點心過去?”
文澄當下攔著知棋,氣勢洶洶地開腔:“知棋,你別去。咱們和上次一樣用剪子包袱錘定下去的人,誰輸了誰就去。”
“正和我意。”文斌的心思終於得逞,他這次可是發誓要一血前恥,而且要加倍報復某人的。“哼,文澄你等著吧!”
緊接著,文斌暗暗衝著向遠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你得和我一夥。”向遠接到文斌的指示,雖然不曉得文斌要幹什麼,不過他也很好奇會出什麼搞笑的事情,所以他當即暗中回了文斌一個“明白”的眼神。
文斌安排好一切,於是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好,就這麼辦,我要是再輸了,我立馬去。”
至於知棋和吟風則是對於這三個男人的幼稚行為很是無語。
“好在都滿早偷偷溜走了,不然和這三個幼稚又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處在一起他估計會瘋掉的。”吟風對於都滿沉穩冷酷的個性倒是很瞭解。
“可不是呢嘛。不過都滿走人的事情相爺肯定知曉,咱家那位姑爺的心機比起主子的毫不遜色,不然都滿哪裡能走得那麼順利。”知棋回了吟風一句,然後又帶著疑惑地自言自語道:“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果然不假。我以前覺得向遠大哥本來也沒這麼…都是和文澄文斌一起呆久了才轉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