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毓的臉色已然黑透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不該在倒地之後還刺激韻儀,若是她當時的力氣再大一些,傷著你和孩子怎麼辦!”
“原來是為了這個呀。”某女終於知曉謎底,給了自家相公一個大大的吻,隨即笑眯眯地說道:“我要是不刺激她那她還指不定鬧出什麼么蛾子,現下以消停一段時日了,這不是很好。毓,既然我和孩子都沒事,你就不要生氣了,我保證下不為例。”
得到保證的玄大相爺依舊不能安心,他反覆問著“真的下不為例?”
玄毓怎麼想怎麼覺得這保證裡的水分很大,似乎滕鷹不止一次承諾過“下不為例”。
“啪,啪。”又是兩記輕吻,滕鷹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決心。玄大相爺心裡那叫一個滿足,要知道滕鷹主動表現熱情可不容易見到呀,他的臉色當下多雲轉晴。不過興奮中的玄大相爺似乎忘記了關鍵的一點,那就是這妞表現熱情的時候絕對是有求於人或是自己理虧的時候。
小兩口你儂我儂之際,門外響起一道滕鷹熟悉的聲音:“太醫,您這邊請。”
說話間,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太監領著一位上了年紀的太醫進了內殿。
滕鷹拉拉玄毓的衣袖,意思是叫他把太醫給解決了,起碼不能叫太醫直白地稟報皇上“相爺夫人無恙”。
“顧太醫,勞煩您給內子看看,她剛才倒地的時候小腹痛的厲害,在下擔心內子肚子裡的胎兒,可她這會子卻又不難受了。”玄毓面露焦急,這廝起謊話來那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不愧和滕鷹是夫妻,一丘之貉。
“有勞您了。”玄毓眉心緊皺,擔憂之情不假。
顧太醫再三診脈之後表示滕鷹身子確實無恙,開了副安胎藥,他又叮囑了玄毓要小心照顧著滕鷹便離開了。
玄毓送顧太醫走的時候,小德子進了內殿,他躬身行了一禮,“夫人,您身子怎麼樣?奴才剛才聽說您和……”
滕鷹玉手一揮,打斷了小德子,“我身體無礙,這兒不方便,你長話短說。”滕鷹的眼睛望向門口,似是擔心有人會在外偷聽。
“夫人放心,不相干的人都叫奴才打發走了。”小德子的唇角上揚,露出一抹笑意。
不過他隨後收起笑容,正色道:“奴才聽到傳言,說是皇上打算給韻儀公主指婚,這訊息不知是真是假,奴才著急所以來稟報夫人一聲。”
滕鷹點了點頭,“真假不論,你最近還是再去盯著韻儀寢宮點吧,稍有鬆懈她就鬧妖兒。”
“是,奴才理會得了。”小德子說完恭敬地退下了。
一人出門一人進門,滕鷹望向玄毓:“解決了?”
“你家相公出馬,能有什麼難事。”玄大相爺自信滿滿。
這廝肯定忘記他彼時一心獲取佳人芳心那段時日經受的折磨,那不就是難事。
“毓,咱們不好回去宴會了,直接回家好不好?”滕鷹雖然心繫自個兒母妃,但是她琢磨自己現下回去也做不了什麼,反而容易出紕漏。
玄毓即刻應了,吩咐人準備轎輦,與滕鷹打道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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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龍大殿的晚宴沒有因為缺了幾個人而終止,熱鬧的歌舞表演繼續。風慎冷趁著眾人欣賞歌舞之際,藉口如廁,離開了。
不多時,韻儀公主的寢宮之內便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時,韻儀公主正在內殿對鏡抱怨,鏡中忽然現出的男子身影令她一驚,“你是怎麼進來的?本宮的寢殿不歡迎外來之人,馬上離開!”
因著鏡中的風慎冷一臉陰寒之氣,韻儀公主的心頭恐慌不已,所以在語氣上嚴厲放肆了許多。
“怎麼進來的?本王當然是光明正大地走進來的。”風慎冷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