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之後,他上了B市的大學。
任煢考不上他知道,就算任煢考上了,他也會想辦法讓他上不了。有時候,禁錮一個人,圈住他的未來,往往比知道這個人去哪重要多了。他把任煢的母親接到了B市的療養院,任煢也跟著他去了B市,在街邊擺著小攤位。
兩個人的第一次是發生在一次聚會後。
他帶著任煢見了宿舍的友人,幾杯酒下肚之後,任煢就醉的不行了。
帶他回去的路上,任煢一直在哭,嗚嗚的聲音像只小貓。
到了出租的屋子就狂甩自己的衣服,一邊喊著“我特麼靠你養著,我真不是個男人,還不如做個鴨子去賣屁股”。
“你醉了”葉輝把人扶到浴室裡,按到浴缸裡,開了水。
伺候完醉鬼洗了澡,葉輝把人帶著上了床。醉酒是行事的最好機會,葉輝沒有計劃過這件事,不過這個時候,總感覺自己計劃了好久,像只狼,靜靜等著他的獵物。
任煢比高中的時候瘦了不少,摸起來骨頭都有些隔人。
那物細細軟軟的垂在檔裡,葉輝順著摸了兩把,任煢就哼哼唧唧的叫開了。任煢是個童子雞,葉輝比誰都清楚,手裡越發巧的伺候起來他。任煢本來就紅得臉蛋,越發通紅起來,到了最後,整個人蜷縮在一起,只發出低低的叫聲。
帶著任煢流出來的東西,葉輝抹在了自己那東西上。翻過了任煢的身子,大手揉著那白嫩嫩的屁股,那縫隙滑膩膩的夾住他的手指,讓他忍不住的留連。
掀開縫隙後的就是那抹顫悠悠的粉紅,隨著任煢的呼吸,一開一合,像朵綻放的菊花。
指尖沒入其中的時候,溫軟緊緻,葉輝忍不住更加深入了一點,從一開始的一指,到三指,任煢痛的淺淺地啜,他就安撫性的摸了摸前面掛著的小任煢。
進去的時候,任煢兩隻腿疼得直往他身上踹,他當時和瘋了一般,轉過了任煢的腦袋,壓在枕頭上,只有在這裡,只有這樣,彷彿才有滿足的感覺。
一次之後,那雙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他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結果被人咬了下巴。低低的笑了一聲,翻轉過任煢的腦袋,讓他正面對著他。
馬達一般的動了起來,看他手背上泛起的青筋,整個人被他撞得不斷晃動,聽他發出的低吟。葉輝覺得很真實。
醒來之後,任煢搬到了他的公寓裡,兩個人看起來似乎更近了一步,可葉輝覺得,他們兩之間,越來越遠了。
很多年裡,他再也沒有從那雙漂亮的桃花眼裡看到笑意。
兩個人切磋了二十多年,任煢從少年走到了中年。
葉輝也開始想到兩人的未來,任煢這個人,只要你不戳他,他會永遠縮在龜殼裡。他用了將近二十年的十年,才知道,任煢對他,或許並不是金主與情人,哥們之間的兄弟義氣。
葉輝不是一個多情的人,認準一個人,也不準備變了,在確定任煢對不他不是沒感覺之後,就決定求婚,先確定關係再說。
他想了很多浪漫的點子,可到最後都沒有用上。
兩個人二十多年的糾纏,任煢只給他留下了一具倒在血泊裡冰冷的屍體,和一張呈現陽性的驗孕單子。
葉輝覺得眼裡澀的很,哭不出來。心口漲漲的,堵得難受。
再次醒來之後,一切回到了原點。
葉輝才明白,什麼東西都不及這個人重要,他追逐了一輩子的權利,財富,要是沒了人分享,全特麼是狗屁。
“葉輝,你還要不要臉了”班裡同學現在都在看那對狗,沒人注意他兩,要是等人都轉過頭來,那就丟人丟大發了,任煢使勁掰著葉輝的爪子,這是教室啊,一會站起來可怎麼辦。
葉輝要臉嗎,他不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