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淮陽謝家的人。
前世,和陸涼川一起破了城門的謝大將軍,謝啟。
這幾日,京城風平浪靜,但是她卻未停歇,為的就是眼下這一場戰事。
四月中旬這一仗,陸涼川應該安排好了。
她要幫陸涼川的,是讓邊境的訊息能準確無誤的送到朝堂。
林望甫之前是京城通政使,所有從外面入京的訊息,都要經過通政司。
他現在成為了大理寺卿,通政司也一定有自己的人。
這個職位,應該握在自己人手中才好。
此時,陸府。
陸涼川接到了邊境來報。
一切按照指示準備就緒,只等著蠻夷來。
陸涼川把訊息遞給了裴佑年。
裴佑年看完:“大哥,這可是太子妃大婚後第二日到寶墨齋去見你,說的那一場戰事?說要咱們派人去,必贏無疑。”
陸涼川:“不錯。”
裴佑年一聽是宋弗說的事,一下來了興致,把邊境的報告,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
“大哥,這上面的安排,不會都是太子妃的意思吧?”
陸涼川:“不是,是我的意思。”
裴佑年:“那會不會太冒險了?你還是跟太子妃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呀。
吶,為了讓齊王和晉王的人不去,而把戰事說得十分嚴重,那萬一到時候不嚴重呢,其實是很小的戰爭呢?
我並非懷疑太子妃啊,不過太子妃如此斬釘截鐵的說必定會贏,那肯定是小規模,
咱們說得這麼嚴重,萬一到時候不是,那豈不是很麻煩。”
陸涼川看向他:“你以前不是不信太子妃嗎?”
裴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開眼:
嘀咕道:“你都說了那是以前。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現在的太子妃在我眼裡就跟神仙沒什麼兩樣。”
陸涼川:“太子妃說,會很嚴重,其他人都不願意去。”
裴佑年:“太子妃也這麼說的?”
陸涼川明白他的擔憂,開口道:
“我做了一些準備,若不是,也不會查到他們頭上。”
裴佑年:“那代價必定很大吧。”
陸涼川:“既是賭局,必然要有籌碼,我既然信了她,便承擔所有的後果和代價。”
裴佑年聽著這話,默默對著陸涼川豎起大拇指,一臉崇拜:
“要不怎麼說大哥你能幹大事呢。”
陸涼川看了他一眼:“別貧了,好好看看,京城這邊也要早做安排。”
裴佑年:“什麼?”
陸涼川:“若一切真如太子妃所說,按照我們的計劃“贏了大戰”。
那麼大的功勞,齊王和晉王的人不會拱手相讓,我們要想辦法不能讓他們私吞了謝啟的軍功。”
裴佑年一拍大腿:“我勒個去,大哥,還是你思慮周全,要不然誰能想到這裡還有坑。
也對了,這倆若是碰上,有軍功必定不會放過。”
他正準備出去,想到什麼又湊上來。
笑得賤兮兮:
“大哥,我覺得這件事我還是有些不明白,我能不能去問問太子妃?”
陸涼川想都沒想:“不能。”
裴佑年皺起眉頭,一臉控訴的看著陸涼川:
“不能就不能,小氣巴拉的。”
裴佑年一邊控訴,一邊氣呼呼的離開了書房。
書房裡。
陸涼川頓了頓,寫了一份訊息,交給了影衛。
“送去太子府給太子妃。”
“是,”
棲風院。
流蘇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