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他,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哦。有勞關心了。”
“不客氣!我就是喜歡助人為樂!”說著,那人直接把那些筷子都倒入了易恆建面前那些筷子內,原本易恆建都已經裝了三分之一的活兒了,這一下就被裝滿了,而且還是冒尖的那種。
這人做這種行為的時候,易恆建就險些直接跳起來『弄』死他!筷子這種東西又分不出來,都是一樣的,自己做了多少還有多少誰也說不清楚!這一下豈不是自己白玩兒了!
手指都隱隱麻的易恆建真的要爆了。
“在裡面無聊,有些事兒做總是比沒事兒做要好。”那人裂嘴笑了笑,一嘴參差不齊的牙齒看上去就讓易恆建想給他整整容。
忍,現在也只能忍下去了。
“謝謝。”易恆建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說出這兩個字的,他壓制著自己的『性』子,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要惹事兒。
那人似乎完全沒想到易恆建會是這種反應,當時就有些詫異,回頭看了看王曉兵他們幾個人,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就見王曉兵衝著他狗狗手,那人便不再理會易恆建,直接跑了回去。
當他把事情說了一遍之後,王曉兵都無法理解的皺起了眉頭。
“脾氣改的還『挺』快的。”阿森聳聳肩膀:“昨天這小子『性』子『挺』硬的。今天怎麼就軟了……”
“森哥,你還行不行啊,一個多麼溫順的新人啊。”劉胖子道:“你連這麼好品行的一個人都搞不定了,你還能做點啥?”
阿森皺著眉頭:“胖爺,你要是不相信,你就上去試試他的身手,絕對不在你之下。”
“得了,我還真看不出來。”劉胖子嗤了一聲:“反正不是我牢房的人。我幹嘛找這不痛快呢。”
王江山看著低頭幹活兒的易恆建,越來越覺得這傢伙有些意思了,他真想去問問易恆建認不認識小窮,但是他還是忍住了。他很想知道小窮現在過得怎麼樣。關於那南恆建北小窮這類的說辭,王江山也不是沒有聽到過。
小窮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呢……
“他沒脾氣,那我就非要給他『激』出來點脾氣。”王曉兵似乎還就槓上了,對那人一揮手,那人俯下耳朵。王曉兵淡淡道:“一會兒看他的活兒乾的差不多了,再去給他加點料。”
“是!”
王江山笑了笑:“你們對新人的關心還真是一直都熱度不減啊。還記得當年你這麼對我的時候嗎?”
一句話把王曉兵給說傻眼了,當年王江山來的時候,他們也用同樣的方式對過王江山。那時候所有的犯人都在剝蒜。王江山也是老老實實的剝蒜。就是王曉兵去找了王江山的麻煩,王江山幹了一半的時候,框子裡的蒜重新被倒滿了。王江山當時也是什麼都沒說,繼續低頭幹活。
王曉兵以為王江山是個軟蛋,然後當王江山再次乾的活兒差不多的時候,又讓人去給他加滿了料。就這麼,一直到到他第四次把王江山筐裡的蒜加滿的時候,王江山才停下的手裡的活兒。
當時王江山回身就把一次次給他加滿蒜的傢伙一把給掐住脖子,輕而易舉的高高舉過頭頂:“誰讓你乾的。”
王曉兵的人當然不敢『亂』說話,『亂』踢『亂』蹬卻一點都沒招!
“我讓他乾的。”王曉兵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小弟被人這麼搞,當時就站了起來。
王江山大手一揮,直接把手裡的傢伙給甩出去六、七米遠!當時就把在場的所有人給鎮住了。王曉兵不以為然,徑直的走到了王江山的面前。
他原本以為自己出手就夠狠了,但是卻不料王江山根本就不理會他那一套,輕輕鬆鬆的就把王曉兵給制服了,然後硬是抓了兩把蒜讓王曉兵給生吞進去!辣的王曉兵心裡是火急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