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為了扯虎皮裝『逼』,要三頭『花』做什麼。”張大柱的聲音依然沒有什麼變化反映。很平常,很希拉。
“我就是覺得好看,嘿嘿,柱子爺,您那三頭『花』太好看了。我從小就夢想著要一個!”光頭拍馬屁道:“真的,我保證我絕對不是扯虎皮!”
張大柱笑了笑:“好啊,來吧。”
光頭一聽簡直就是樂的要瘋!似乎都不在乎這菸頭戳在身上會很疼的結果!張大柱倒是跟玩兒似的,一個菸頭在手裡都能轉出『花』樣來。
我戳!痛!我戳!痛!我戳!痛!我再錯!還痛!
等等!光頭突然一怔,疼了四下!我擦!他恍然睜開眼,看到了自己右臂內側的那個“四頭『花』”!
“這……柱子爺,這……”光頭整個人都哆嗦起來了!四頭『花』!張大柱當年能扯動虎皮的都是三頭『花』,有些人因為犯了不可饒恕的事兒被張大柱直接加了一個煙疤徹底踢出他的圈子。
小臂上有四頭『花』的人根本在東三省『混』不下去!
這句話就是當年一個張大柱的得力小弟,在犯了忌之後被踢出張大柱的圈子。離開東三省之前,他留下了那麼一句話。可見張大柱的威懾力到底有多大了。他看上的人,『混』什麼都吃的開,他看不上的人,哪裡都吃不開。
被張大柱印上四頭『花』的光頭一屁股就癱做在了地上,他已經忘記了這種小疼痛,現在最讓他無語的不是這疼痛,而是帶著這個四頭『花』恐怕他這輩子都不用會東北了!冬天還好,夏天一輩人看到肯定就會被砍個半死……雖然張大柱已經退出東三省的江湖,但是東三省的江湖上,到處都是張大柱的傳說。
“我覺得這他孃的比三頭的更好看!”張大柱這才『露』出了猙獰:“想扯我的虎皮,你就先試試能不能承受的起!滾蛋!你們兩個最好給我滾遠點,這班車上我不想再看到你們第二次。”
真的猙獰起來的張大柱絕對不是一般二般人能承受的起的,在東三省有很多人都認為張大柱是一個和善的人,那是他們沒有見過暴躁的張大柱。同樣,所有見過猙獰起來的張大柱的人,沒有一個人敢說這不是個惡魔。
光頭抓起自己的包,也顧不得身上煙疤的疼痛了,就那麼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圓寸更是六神無主,雖然被揍得鼻青臉腫,卻也只能跟著逃走。
太霸氣了。
“柱子哥,你真不是一般的牛…『逼』。”王小窮在上鋪坐了起來,他也想『抽』煙了,然後在兩個『女』孩的驚訝中跳下來。然後就要出去。
“你幹什麼去?”張大柱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就不怕我被別人給非禮了?”
我擦……非你妹啊!你這樣的不非禮別人就是好事兒了。一句話把那兩個剛在驚嚇中走出來的『女』孩都哭笑不得了。現在她們眼裡的這個莊稼大叔已經沒那麼無恥沒那麼討厭了。人總是喜歡帶著有『色』的眼睛去看眼前答應的一切。這是不可否認的。
“我去『抽』根菸。”王小窮說的很平淡,似乎他也覺得把這裡面『弄』得烏煙瘴氣的並不好。
“你在這裡『抽』就行。我們沒關係。”貂絨美『女』博琳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公主脾氣,神出鬼沒的說了一句。
王小窮多實在的人了,他也真不想跑到車廂中間去,咣咣鐺鐺,在這裡面蹲著多舒服了。既然人家都說沒關係了,他還客氣那就太裝清純了。二話不說,啪一聲就點上火了。王小窮覺得看完一場扮豬吃老虎的好戲,再這麼深深『抽』上一口,甭提多怯意了。
雖然那個學生氣多一些的姚曼面對煙霧還是皺了皺眉頭,但是她沒有太大的意見,輕聲道:“真的謝謝你們了。”
“說了別謝我。”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