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未必鎖的住男人胯下那玩意兒,總會有犯慫犯渾的時候。再則,奴家頂多也就是一個西宮娘娘,你才是正東宮,奴家能夠穩固自己這隨時都有可能剝離的地位已經不容易,哪還有能力和資格去cāo你的那份心?既然你都沒有什麼意見,奴家又焉能造次?”
夏千沫一陣語塞,抱著天后的手臂就是一陣撒嬌:“姐姐,不帶你這樣的哦。這個世界上,即便真的是有處理不好的後宮,那也絕對不會生你的身上。你就不要拿沫沫開涮了。你就,事情到底會怎麼樣?”
“畢竟三年前,嘉陵江邊我們早有協議,一同等待楓哥哥的迴歸。當初希望飄渺,心失落,倒也覺得幾個女子一起互相扶持那是人生大寬恕的安慰,但是現既成事實,卻又有些難受,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要被挖空一樣,可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起。”
拍了拍夏千沫的頭,天后才拉著她的手坐花間的長椅上,含笑道:“一個優秀的男人,其實和一個優秀的女人一樣,建立人類共同的審美觀之上,總會對美好的事物產生濃厚的興趣,任何時候都避免不了拈花惹草,或許那一切並非自身的錯誤。到底,男人褲襠裡面的鳥就像女人張開的雙腿一樣,沒有誰比誰加堅定,也沒有誰比誰困難,往往都一念之間。而能不能夠控制,則是取決於自身。”
“冤家,正如你我所痴戀的那樣,正因為他對愛情的從一而終,優秀到尋常男人法比擬的地步,凌駕芸芸眾生之上,從溪烯那傢伙四年前就可動搖的心思就可以預見,隨著他跨入三十歲、四十歲,直到接近五十歲的這二三十年間,正是一個成熟男人施展一生魅力的黃金時期,總少不了數不清的追隨者。一個渺姐,一個飛羽,興許只是像冤家這樣的男人生命其的一兩個倒追的追求者,但絕對不可能是唯一。”
“要保障好自身的地位,作為自身自然應該做到的一點就是保養,讓自己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加完美、漂亮、誘惑,而非隨著時間的流逝將自己的青chūn帶走。試想一下,一個女人從傾國傾城的容貌,十年、二十年乃至於長的時間後變成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屑一顧的黃臉婆,別自己心愛的男人,即便是自己面對自身的容貌,何嘗不是一種殘忍?”
夏千沫似懂非懂的一陣竭力思,猶若茅舍頓開,綻放出燦爛笑容:“姐姐,我知道該怎麼做啦!”
“咯咯咯…”天后青蔥柔荑一勾,附耳輕語:“要不要姐姐再傳授你一些床榻技巧?”
“你要知道,要讓一個男人不想偷腥,為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榨光他那兩顆蛋蛋裡面的所有。”
夏千沫吐了吐香舌,羞的不行:“姐姐,你好流氓呀!”
“……”
“啊……”
“啊……”
特護病房,兩道分貝奇高的驚呼之聲驟然升起。
步楓則是驚愕於這副美人出浴的香豔一幕就這樣生了,實是有些福消受的感覺;而蜂凰上官飛羽,則是為震驚。
原本,她一個身處異地背井離鄉的妹紙,和雲渺的情況差不多,若是住進西南王府自身總覺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地方,天大地大唯獨缺少的就是一個家,到底她們二女才是真正的同是天涯淪落人,別去處,隨兵王門大批戰力成員返回內地後,她就一直醫院。
男人和男人一起禁忌,正如女人和女人一起一樣,並不會處處設防。上官飛羽洗簌的時候,正好是步楓等一行人進入病房的時候。這特護病房始終是要比普通病房條件上優越的多,譬如隔音效果就極為厲害。雖然步楓和雲渺喋喋不休到底瞎掰了半天,可是浴室裡面上官飛羽放水也放了半點,“嘩啦啦”的水聲直是掩蓋了一切,她壓根兒就沒有想過會有男人出現病房裡,管這個男人是步楓,當即自是嚇了一跳。
一聲驚呼之後,上官飛羽終究和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