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四師兄是你們……”
心中更是難過,話到嘴邊,嘴角顫抖著,心中的怒火更加繁盛。攥著烈血神的手更加緊張了。他神情激動,那是從來沒有過的委屈,表情猙獰,心中怒氣傾瀉般爆發。烈血神緊握手中的劍,心中漸漸平復。
“別人都說,伏龍、鳳鄒,二者得其一,便能稱霸天下。此話不假,雖然,我戰勝不了你,但是,我不會就這樣屈服。”
烈血神聲音中充滿了戾氣,眼中一紅,頓時紅色光芒大震。鳳鄒凝視著,心中嘀咕道。他不會就是……她又接著往下看去,嘴角終於揚起了微笑,那微笑如花一般純淨,如夢囈般青蓮。
“你知道你是誰嗎?”
這句話讓烈血神楞了一下,本想莽撞的去犧牲,這一句話又將他內心中的怒氣壓低了半份,整個人也萎靡起來。
“你是帝王的兒子,你知道嗎?”
“什麼”
不知烈血神這樣反問道。光狼族戰士是也微張著嘴,將信將疑的看著,在他們看來,這彷彿是天方夜譚,更不不可能事情。堂堂赤烈峰的六弟子怎麼可樣是帝王的兒子呢?幾乎沒有人相信這是真的。
烈血神心中一片茫然,關於他的身世本來就是一個謎,沒有人願意提到;更沒有人願意告訴他。他身子一震,面容扭曲,原本俊俏的一個男子變得如行屍走肉一般,他心中反覆掙扎。
“我怎麼可能?為什麼?為什麼?”
他不停的反問著自己,本來這已經是他失敗的人生,功夫上始終是寄人籬下的,現在又聽說自己是魔教帝王的兒子,心中更加感覺到這是萬般羞恥。他瘋狂的揮舞著烈血神,他不相信。
“你可以隨時回來,帝女窟永遠是你的家。而且,你是可以戰勝殘雪的,你這樣勤勤懇懇的向他學習,不就是指望一日能夠超越他。”
“我要超越他。”
烈血神似乎是少了那份羞恥之心,心中只惦記怎麼樣勝過殘雪。不,不行,我是修道之人,怎麼能夠起殺心,不行,不……烈血神不停的反問自己,我為什麼要超越他。他不能控制自己,心中殺機正盛。在他面前的幾個光狼族戰士已經倒在血泊中。
他瘋狂的揮舞著自己手中的烈血神,眼中紅色瀰漫,顯然他已經入了魔道。全身都如夜晚的月色一般傾瀉這紅色的光幕,他再怒吼著,怨恨著這個時間的不平,為什麼他要這麼低賤,低三下四的向別人求教。
鳳鄒的臉上洋溢著嘲弄的笑,那笑頗有幾分*人的姿色。面容白皙,如陽春三月綻放的白色花蕊,紅中透白,白中卻又透著細膩的紅暈。他讓所有的光狼族戰士退避三舍,遠遠地躲開烈血神。場中只剩下鳳鄒和烈血神二人,她看到他這般心中更加得意了。
“你跟你的父親一樣,都是正派的偽君子。當初我讓他重整旗鼓,他卻捨身衛道,還真是可笑。這個時間善惡是很難說清楚的,赤烈山上那幫老頭只不過教你們一些道經,你們就奉若神明一般,似乎仰仗這個過活。”
烈血神凝視著這個令他瘋狂的女人,心中的那封痛苦更加難熬。他感覺周身如著火一般,火焰衝入腹內。他揚起劍鋒指向鳳鄒,劍鋒上影音抖動,劍鋒走偏,一件莽撞的刺了過去,人向前踉蹌了幾步才停下來。
“你不要再說了。我要殺掉你。”
他怒不可遏的仇視著她,是她給自己太多的迷惘,只有殺了她。
鳳鄒身姿搖曳,如三月的楊柳扶風,蜻蜓點水般躲過。臉上仍是那*人心的微笑,那笑更加張狂,也更加肆意著。
“你和你的父親一樣,都是膽小鬼,都不敢做一番大視野。”
那聲音幾近嫵媚,聽了後都快酥了。烈血神心中大駭,神智略微的清醒。他記得那個女子跟他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