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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葦不顧一切的和他一起面對,不論是生是死,只要能在一起,這比什麼都重要。老烏龜,每次你面對危險,而我卻只有翹首以待。我覺得這不公平,你選擇了一種可以名狀的方式,說是為了要保護別人,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保護的人需要的是溫馨。那些空空地保護不能夠溫心我的等待,哪怕是跟你的一個擁抱。我可以什麼都不需要,只需要和你一起面對。等待會讓我感覺到無力,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來承受……
她落下了眼淚,眼淚落在他的手上,那是一種冰涼的哭泣,這是種滿足的慶幸。他和她一起運功,他不再是一個人。眼淚的溫度從冰點升到了溫馨的四度,那是一種濃濃的甜蜜,彼此開心的看著對方。她的手一直在他的手中,那些還流浪的戾氣漸漸命令,霧濛濛地顯示出一種感動。這便是她想要的結果,緩緩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他的眼睛,那雙享有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眼神直勾勾地看著她,那觸手的溫度還在燃燒。
盤旋在空中的戾氣化作零星的雨,從這個空間消失了。這是最讓人驚奇的,為什麼會這樣?或許真的是這份愛在感動著戾氣,他在心中得到了一個答案,愛是不需要來等待的,幸福就在此刻牽手。他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此刻,他尷尬的說著。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想對你說,我愛你。”
東方旭充滿了信心的說出來,雖然蹩腳,但是他是真心的。杜雪葦抓住了這片愛的衣角,她想起了那個‘七世’的愛情,不知道那個是不是真實的。有一份愛情叫做堅持,這是窮途末路的愛,這是最後的一種選擇,是要讓他明白愛的真諦,至死不渝。她是一個沒有信心的女孩,荒唐的將兩個人在一起當作是一種寂寞的灑脫。可是後來,她發現自己選擇的這個男子已經做了最後的選擇,愛上她不撤退。那種憤世嫉俗的俠義讓她感覺到他身上的偉岸,一個肩膀成為了她最後的歸宿。當她看著他身受災難,那是一種不能容忍,非要和他一起,努力愛,讓他明白自己想要的愛,一起面對……
山下的鑼聲再次想起,安靜的赤烈殿再次騷動,眾人都被那清純的對白感染。東方葉擰眉,帶著香妃和胡靜向山下飛去,看著兒子大氣的學會了愛,同時也找到了制服那個羅剎的絕招,那便是愛,只要擁有愛,才不會畏懼。他們來到山下的時候,守候山門的奪魄前來稟告。
“稟告,東方太師叔,山下多了一些殭屍。他們正在向山上逡巡,你看我們要不要將其消滅?太師叔……”
奪魄謹慎地看著山下的那群殭屍,那一群殭屍身上都是鮮血,殘缺的身體還在緩慢的遊弋,一晃三擺的向山上走上來。東方葉看著那些殭屍,舉起手中的青諾飛身而出,此時他想道,現在是兒子最幸福的時候,剩下的事情將由我來料理。劍光如虹,一道青色的光芒豁然而出,更如斑斕的青色,一道深痕從天地間劃過。地面上的殭屍瘋狂的向前,低低地嘶鳴叫的人痛徹心扉,魂牽夢繞一般。被打傷的殭屍還在不顧一切的往前走,黑色的血液沿著傷口流出,瘋狂的向山上走去。
一曲幽幽的笛聲驚擾了眾人的心神,婉轉的笛聲連綿不斷的透著一股淒涼,那瘋狂的殭屍也安靜了許多,呆若木雞。這個笛聲從眾人的背後傳來,那個聲音分明就是《九幽之曲》,可以控制殭屍的曲子。要修煉這首曲子需要極高的道行,只見這人身穿道袍,一柄長劍在背後,發白如雪,一副鶴羽仙翁的樣子。守陽真人帶領著一群妖怪模樣的妖獸跟在其後,步履維艱地從那些倒下的殭屍身上跨過。
“羅剎正鎩羽而來,氣勢洶洶。我師叔道古也只是暫時將這群殭屍鎮住,三個時辰之後,他們還是要上山來的。”
守陽真人一邊說著一邊向上飛去。而那群妖獸慌了手腳,亂成一鍋粥,各自針鋒要提前上山。那位被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