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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點兒。咱們和會友不是這一次的交情,以後還長長遠遠。拿著吧,再說,老頭子還有事相求。”

王五大聲道:“老掌櫃,有什麼事情您吩咐一聲兒就成!這銀子我不該拿!生意上的事兒我也多少知道一點兒,來來去去都是有數目的。這次您損失那麼多,再多給我鏢銀。總號那邊兒您怎麼上帳?我王五一輩子不讓朋友為難遭窄!”

老頭子一笑還沒說話,他身邊的一個貂裘中年胖子就已經大聲笑道:“北地財神韓老爺子向誰上帳?王五,老爺子給你了,你就拿著!推來讓去的,老爺子跑了那麼遠的路了。還和你一樣在這裡站著?”

哇的一聲,人群當中頓時起了浪頭。連王五都張大了嘴巴:“您、您、您就是北地財神韓中平韓老掌櫃?我還以為您是他親戚呢!”

不光是他,連徐一凡都在那裡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清末幾位有財神之目的人物。他那個時代大家熟悉的不過是早一些的胡雪巖,鴉片戰爭前後的十三行六大家。還有這個年月的山西以雷應泰為首的商人財團。這位北地財神韓中平卻是最神秘的一個,幾乎不怎麼活動。也少結交權貴,偏偏將一家經營土貨的小商號發展成了壟斷口內外生意的巨大貿易集團!

沒想到這個風一吹就要倒,在路上笑眯眯的老頭子,居然就是史書上只有只鱗片爪提到的那位北地財神爺!

書載大盛魁極盛時候,有幾千萬兩白銀的資產。山西渠家曾經試圖在綏遠立足,僱了貫市六家鏢局一次押運三百萬兩現銀浩浩蕩蕩的進綏遠。但是這位韓老爺子一句話,大盛魁的所有夥計一起出動,挑著六百萬兩的現銀在綏遠城裡繞了一圈。頓時就讓渠家灰溜溜的退出了綏遠,只能在大盛魁手中接貨。

他不僅財雄力大,而且相當之低調神秘。曾經有本清人筆記隱約提過他可能是會黨中人。可也沒人確認,大盛魁和韓中平在歷史變遷當中,連消失都是無聲無息。甚至都讓人忘記了曾經有這麼一個財團,這麼一個財神爺存在!

大家都在發愣的時候,韓中平卻只是微笑:“五爺,五爺?”

王五忙不迭的行禮:“老爺子,我當不起您這稱呼!既然是老爺子賞賜,我王五就拿著了,不知道老爺子還有什麼吩咐沒有?”

韓中平的老眼卻向徐一凡這裡一掃,眼中精光一閃,微笑道:“也沒什麼,只是聽說五爺會和徐先生一塊兒回北京城?老頭子有個不情之請,想留徐先生在綏遠先歇歇。不知道五爺可否垂允?”

徐一凡頓時就摸起了下巴。這老頭子,是什麼意思?一路上對他先是保持距離,不想沾惹他這個來歷不明的人。生意人謹慎嘛,也可以理解。但是自己寫的每一點兒東西,他都沒放過。卻半句話也不說,現在怎麼又突然要他留下?難道自己那個條陳起作用了?

他正思考,渾沒發現所有人目光都轉了過來。連小美女都抬起頭,好奇的打量著他。似乎想看看他那點值得這位北地財神爺重視的。

王五這時卻是一笑:“老爺子,這話您不能和我商量。徐兄弟樂意走,我不能硬留他。還是請老爺子自個兒問他吧。”

韓老掌櫃一笑:“老頭子糊塗了。”說著就在兩個夥計的扶持下朝徐一凡這裡走來。底下頓時響起了一陣嗡嗡的聲浪。

“這小子是誰?韓老爺子這麼看重?”

“摸不清路數,不會是蒙古的活佛吧?瞧瞧他那頭髮!”

“我呸你一臉的!哪有活佛那麼細皮嫩肉的?”

連徐一凡都不知道,他轉瞬間在綏遠城居然就有了知名度。看著老頭子走了過來,他心中早就有了計較,忙不迭的跳下車來,假模假樣的扶著顫巍巍的老頭子,以無可挑剔,露出六顆大白牙的微笑搶先道:“老掌櫃有令,徐某敢不從命。”

自己孤身穿越,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