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命令兩人準備撞門。
史鵬亮的這棟房子的房門是那種鋁合金的防盜門,一共兩層,要開門還是比較麻煩一點,幾人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些開鎖的工具,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第一層的防盜門給敲開,我這時已經等不及了,直接一腳踹在了裡面的第二層房門上,房門被我用力的一腳一下就給踹了開來,我馬上衝進了房內,但是映入我眼簾的卻是一副血腥的場景。
幾名反貪隊員首先就受不了這樣的景象馬上捂著嘴衝出了房間,在過道上大吐特吐,而我也壓住了胃裡的翻騰感,和皺著眉頭的法醫走到了房中。
房子的客廳中間是一具屍體上半身的軀幹部分,屍體的胸骨已經被人踩成了稀爛,簡直就是成了一團肉泥,在靠近門口的鞋櫃附近卻是一條人腿,但是那條人腿只剩下了白花花的骨頭,上面的肌肉組織不翼而飛。
房子的客廳窗戶上掛著一隻手臂,從那血淋淋的傷口上看,明顯是被人硬從身體上撕下來的,法醫檢查了一下屍體,衝著我搖搖頭,便從包裡拿出了一副一次性的手套,開始對屍體進行進一步的屍檢,我接著推開了臥室的房門,卻是發現了那具屍體的下半身被放在放在床上,慘不忍睹,還被人用被子蓋著,看起來就像是人在睡覺一樣,但是屍體中流出的血液卻染紅了雪白的床單。
老兵,你過來看一下。正當我準備進一步對臥室進行搜查的時候,法醫在外面喊著我,我便暫時放棄了對臥室的搜查,回到了客廳。
我在客廳卻沒有發現法醫的身影,這時法醫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衝著我揮了揮手,示意我過去,我跟隨著法醫的指示來到了廚房卻看見更加駭人的場景,一個人頭被放在鍋裡煮成了人湯,鍋中的水還冒著熱氣,顯然兇手根本沒有離開多久,還有另外灶臺上有一直手臂被烤熟了,在手臂上還有一些被撕咬的痕跡,兇手居然在吃人肉。
我的眼角跳動了幾下,法醫的臉色也相當的難看,這簡直是駭人聽聞,食人這種事情居然真的會在這樣的文明社會出現,雖然以前有著一些這樣的報道,但是那都是一些不出名的地方,但是在首都,這簡直讓我根本無法相信。
幾名反貪隊員此時已經差不多無東西可吐紛紛走進了房間,但是當他們走進廚房和臥室又再度捂著嘴衝出了房子。
你怎麼看?我忍住胃裡不停翻騰的噁心感詢問著法醫,法醫檢視了一下廚房的那些屍體的斷肢,無奈的嘆著氣。
面目全飛,不過從傷口看來更像是某種野獸的行為,至少就算是我也不會做出這種變態的行為,這個兇手的行為非常有問題。法醫摘了下一次性的手套,放進了一個隨身攜帶的垃圾袋中,擰在手裡。
人呢?我衝著外面的幾人喊了一聲,一名反貪隊員捂著嘴衝了進來,但是剛看見那鍋裡的人頭,又再次有些忍不住,只是他現在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吐了。
別吐了,通知市局派人來封鎖現場,另外,不要讓普通的居民看見兇案現場,你帶人在這棟樓的樓梯道還有周圍先行搜查一下。
是!那名反貪隊員幾乎是用逃的跑出了廚房,我搖著頭,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了,這個死屍到底是誰,究竟是不是史鵬亮,如果是史鵬亮的話他又是被誰殺死的,這些都是問題。
老兵,這個兇手的作案手法和上次的兇殺案是同一人。法醫出聲提醒了我一聲,我點了點頭。
我又何嘗不知道這次作案的人和上次是同一人,雖然這次比上次的手法更為殘忍,但是我們現在還是沒有太多的線索,只有一點,這個兇手肯定和史鵬亮脫不了關係,現在只能等待市局派人來接手,然後我們回去找廖志康再研究一下史鵬亮的社交關係,才能鎖定真正的嫌疑人。
市局的速度也很快,不到十分鐘,刑警大隊的人已經來到了現場,並且完全封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