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宋文傾解毒恢復之前,能給他撐撐場子,讓人不敢再對他動手。
聽她這般說,宋文傾甚是認真的點頭,而後垂眼不語。
楚慈這才發覺自個兒說錯了話,忙低聲說道:“我家小伍好了之後,比天下人都好看!”
那人淺淺的應了一聲,卻不言語。
正事兒辦了,又去買了些必需品。三人坐著馬車而回,十人跟在馬車兩旁一路小跑而回。
進了城門時,楚慈看起來有些異樣。
那頻頻抬眼看向窗外的模樣,讓池顧開了口。“六小姐是有什麼事要去辦嗎?”
“實不相瞞,自打武宴出事以來,罪女便沒見過家父。也不知道家父眼下情況如何了?那夜可有受傷?”
“六小姐倒是個孝順的。”嘆了口氣,池顧說道:“楚大人倒是沒大礙,只不過,六小姐的丫鬟受了傷,楚大人這兩日都是守在床前寸步不離呢。”
說到那‘寸步不離’時,池顧話語有些清冷。
高順帝遇刺,出了這麼大的事。楚柯明就算是罪臣,也該去見見聖上,問候問候。
聖上見不見他是一回事,那人去不去又是一回事!
看了楚慈一眼,池顧心道:“楚柯明到這島上竟是蠢笨了!此時守著一個婢女做什麼?那女人能讓他回京?”
楚慈頓了頓,說道:“那人不是罪女的丫鬟。”
池顧雙眼一眯。
“那是家父的丫鬟,前些日子府上橫禍,罪女的丫鬟不幸喪命。家父見罪女無人伺候,便將自已的丫鬟潛了過來,伺候罪女一些時日。”
眸光轉動,池顧心裡頭轉了一通,詫異道:“原來如此!難怪奴才覺得楚大人有些不對勁。那丫鬟為了楚大人連命都不要了,這要是活了下來,楚家怕是要辦喜事了。”
“公公說笑了,在這島上,哪裡還有喜事可言。”頓了頓,楚慈面上布著擔憂,“罪女身在南灣,卻是不曾去看家父一眼,這……”
“想來楚大人是能理解的。畢竟,楚大人也不曾去見聖上一次。”
這話說出來,氣氛便是有些壓抑。
車子徑直回了葉府,池顧都不曾再言。
到了葉府門外,池顧給了宋文傾一個布包,笑著說道:“聖上這些日子頗為忙碌,委實沒空來瞧殿下。這是聖上賞殿下的萬兩白銀,殿下空閒了可去選輛馬車代步,這出門總靠雙腿,到底有失。身份。”
身份?在這裡,還有什麼身份可言?
這不是逼著他去搶身份嗎?可他用什麼去搶?
看著馬車離去,楚慈握了握宋文傾的手,說道:“出去一趟,沒花銀子反倒賺了。有人拿銀子砸咱們,咱們也得高興些。”
宋文傾給她一個有些壓抑的笑容,二人轉身進了葉府。
宋文傾買了十個下人的事瞬間在府中傳開了,風業躺在床上,惱到不住的咒罵。
風圖負手立於一旁,聽得煩了,怒呵一聲:“閉嘴!”
“你兇我做什麼?有本事去弄死那楚月慈啊!”風業又是一聲怒罵,抬手指著那院子方位,說道:“我不相信島主的事與她無關!若非宋文傾那窩囊廢將她帶到了南灣來,能有這些事?若我身子好的,我必然提劍把那對狗男女給一劍殺了!豈會像你這般不聞不問!”
面對風業的怒罵,風圖緊蹙著眉頭。
風業就是太沖動了,許多事都不曾細細去想。
不管島主是如何了,高順帝卻不曾過問葉府的事,就代表島主還有轉機。
若是高順帝正式伸手到葉府來,就代表島主是真的完了!
可是,眼下池顧又與宋文傾一道去買了下人回來,高順帝這是打的什麼主意?
冬梅端著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