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瞪,怒道:“什麼邰正源,那是你大舅!”
爹爹鮮少發怒,可一發怒卻是駭人的很,那威力與孃親相比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故此,見爹爹發怒,夏凝只得小聲嘀咕道:“不是你說的,他不是我大舅嗎?”
“那是你娘說的!”頭疼的揉著眉心,夏歌笙說道:“你就不能學學你弟弟?能不能少說些話?”
“學他?”夏凝撇了嘴,“悶葫蘆一個,也不知肚子裡裝了多少壞水兒!”
“你!”雙眼一瞪,本是風情萬種的眸子此時凌厲的很,“你再說一句試試!信不信,信不信我回去告訴你孃親!”
到底是自己親閨女哦,自己捨不得收拾,還是給若寒去收拾吧!
又是撇了嘴,夏凝輕輕哼了一聲,坐到椅上生著悶氣。
閨女安靜了,夏歌笙這才嘆了口氣走了出去。
“真不是一般的蠢。”夏歌笙一走,夏鈺便是嘲諷道:“以前孃親不認舅舅,那是因為舅舅沒有性命之憂。如今時局,哪怕是與整個朝廷為敵,孃親也要把舅舅給接回去的!這才叫親情,你懂不懂?”
夏凝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夏鈺恕道:“你再說一句試試!你說誰蠢?”
“當然是你!”夏鈺張了張口,卻是沒出聲音,可那口型卻是將意思給表達了。
“嘿,你個臭小子,活膩了是吧?”夏凝揚聲罵道:“我說錯了嗎?邰正源不過份嗎?他就是個混蛋!他害死外公不說,還害的孃親險些喪命,他就是個掃把星!”
“夏凝!”
包間的門被猛的踹開,夏歌笙指著夏凝罵道:“這是你自找的啊!回去我就把這原話說給你娘聽!”
說罷,轉首看向夏鈺,“夏鈺,到時你作證!”
夏鈺抬首,幾分無奈的說道:“爹爹,給姐一個機會吧,她也是無心之言。再者說,你忍心看她被娘收拾嗎?好歹跟你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夏凝立馬可憐巴巴的點頭,彷彿是在贊同:是啊,好歹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啊!
“你。”咬了咬牙,夏歌笙指著夏凝重重罵道:“你瞧瞧,你瞧瞧,你若有你弟弟一半的懂事,我就沒這麼操心了!”
說罷,一甩門又走了。
夏凝看著腹黑的夏鈺,張口就要罵。夏鈺抬眼看向她,無聲說道:“寒雪劍我勢在必得!”
此言一出,夏凝立馬抱緊了手中的長劍,防備的看著夏鈺。
她這是作什麼孽了?怎麼有這麼一個腹黑妖孽的兄弟?成日惦記著她的寒雪劍!
先上擂臺的,都是些排不上名號的,不過是上去熱熱場,活躍活躍氣氛罷了。
江湖中那些小角色退了場,南灣的小霸王就和西沙的大少爺持劍相對。
二人均是一身黑色勁裝。薛彥東褪去了平日裡的儒雅氣息,一襲黑衣裹身,周身透出凌厲之氣。黎睿本就張揚,此時更是雙眼微眯,面容之上是難掩的惱怒。
距離太遠,對於二人神色,楚慈確實看不太清。因著大叔的話,楚慈也覺得今晚的黎睿有些奇怪。
“只怕黎睿今夜是要拼命的。”
楚慈正在思量,邰正源輕聲說道:“我們想法子往前靠,最好能到最前頭去瞧著。
到最前頭?
楚慈又看了看相隔甚遠的距離,輕聲問道:“如此擁擠,如何能過去?”
邰正源左右瞧了瞧,與楚慈說道:“你隨我來。”
楚月澤二人一聽能到前頭去瞧,自然是歡喜的緊跟其後。邰正源帶路,就這麼彎彎繞繞的,竟是繞到了前頭的亭子處。
瞧著邰正源走向黎家的下人時,楚慈這才明白,大叔這是要用黎家的關係來佔好地兒了。
不出意外的,邰正源上去